他骤然直起身,朗声道:“叫御膳房去弄点吃的过来,快些。口味清淡点。”
外头传来一声:“是。”
相思不甚好意思,旖旎散去些,两个人肩挨着肩坐着,相思垂着头,看着紧挨着的两条腿,竟觉出几分尴尬来,她抬手摩挲了下自己的指尖,恨不得有个地缝叫自己钻一钻。
阿兄握住他的手,他的掌心可以把她的手掌完全包裹住,掌心干燥,体温比她稍高些,相思却觉得烫得她脸红心跳。
“你把秘册给孤看的时候,也不见你害臊,这会儿倒像个头一遭见夫君的大姑娘,你仔细瞧瞧,你是太久没见孤,忘了孤长什么样了?”
相思又想起那个藏在木盒里,又被误送给他的春宫秘册,她不由狡辩一句:“我没有想送给你,是念春没注意……”
李文翾“喔”了声,显然不大信:“孤又没说什么,反而仔细研读了,你倒是看没看?”
相思心惊肉跳,不解他是如何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她想了想那上面都是些什么,一张脸红得熟透了,低着头,不答话。
“喔,你看了。”李文翾声音含笑。
相思抬手去捂她的嘴,他到底握着她的手腕舔她的掌心,相思又把手往回抽,浑身的汗毛都要炸起来了。
“阿兄!”
“说了叫夫君,”李文翾敛眉,抬手拽了她一下,把她拽进怀里,“不长记性。”
相思又气又恼,秀气的眉毛也拧成一团,忽道:“我就不叫。”
“那孤亲你了。”
相思这次主动凑上去亲了一下他,一边羞得脸通红,一边倔强道:“左右成了婚的。”
脸上写着:亲便亲,又如何?
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小鹿乱撞,只觉得再这样待一会儿,她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你说得倒也是。”李文翾钳着她的下巴,细细密密地吻她,他舌尖撬开她齿缝的时候,相思一整个身子直往下坠,心道他在干嘛,为何这样,怎生这么怪,好羞耻,要死了。
她紧闭牙关,像是抵死不从被轻薄的闺阁女。
李文翾眯了眯眼:“张嘴。”
她还是不听,他便掐她的腰,力道很轻,那里有她的痒痒肉,她身子一软,嘴巴下意识就张开了,然后他便趁机长驱直入,搅弄她的舌头,相思只觉得完全不会思考了。
那秘册上有全套一百零八般武艺,却没说,接吻要伸舌头。
相思被亲得脸通红,眼波潋滟,甚是惹人怜爱。
“喘气,你要憋死自己?”李文翾好笑道。
相思直挺挺地躺在他怀里,本觉得自己没学个十成也有八成,甚至嬷嬷还告诉了她,要是陛下不顶事,该如何安慰他。
没成想到头来自己是个连喘气都不会的。
她闭着眼,羞恼道:“陛下,我虽然还活着,我觉得我已经死了。”
李文翾低声笑,抬手撩拨着她纤长的睫毛,俯身在她眼睛上印下一个湿热的吻:“再说那个字孤就揍你。”
许是觉得这威慑对她来说如今没甚大用,手绕到后背,朝着她的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揍这里,再不听话,脱了揍。”
相思一下子从他身上跳下来,衣冠不整,衣襟都被扯得半开,气呼呼地喘了两口气,才觉得平复了些惊骇。
她指着他,指尖都是颤抖的,急得似是要哭出来了:“你怎么这样!”
李文翾攥住她的手指,将她轻轻一拽,又拽进怀里:“孤就这样。”
膳食到了,宫人在门口通报。
相思着急忙慌地从他身下下来,李文翾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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