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讲帝后闺房之乐的倒是没少听。”
大周尚文,文人大多以风流自许,民风又?开放,加上皇帝向来鼓励诗词歌赋的自由创作,京城里写话本子的都敢编排皇家事。
但讲当朝皇帝何皇后的闺房之乐倒也不?至于。
李文翾只?是逗逗她。
相思果然信了,愕然:“这也能讲?”
李文翾挑眉:“到时你听听不?就?知道了。”
相思单是想想都觉得整个?人都烧着了,既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阿兄说得信誓旦旦,过了会儿,忍不?住又?问:“讲了什么啊?”
水备好了,宫女和太监知道陛下和娘娘不?喜人伺候沐浴,都依次退出去,关上了门,李文翾一边剥她衣裳,一边慢吞吞:“讲皇帝脱了皇后的衣衫,两个?人一同?沉入浴桶,身影交叠,水波荡漾……”
相思终于意识过来他在逗她,一把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李元启!!”
李元启搂住她的腰,低垂眉眼:“左右只?孤想你念你,满脑子荒唐事,你却巴不?得孤滚得远远的,你说,你是不?是心有他属了?”
第三十七章
跟着他的思路走, 八成又是被他牵着走,最后又气又要被他调戏。
相?思眼?珠子转了下, 突然搂住他的腰, 贴着他,踮脚亲了他一下。
她眯着眼?看他,声音低了些, 带着几分蓄意的挑逗:“那阿兄把我心剖开来看看算了。”
李文翾被梗了一下,半晌才笑了。
一瞬间心思变得?有些许复杂,从前她心思纯净得?很,总是亦步亦趋跟在他身?旁,被逗恼了就皱眉, 开心了就眯着眼?笑, 心思全?写在脸上。
那时候想,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那点不?干不?净的心思,放在她身?上, 都觉得?自己龌龊了些。
偏他又比她大一些,总觉得?自己既做了人?家兄长,也该像点样子,可装得?太像了,又恨她正直纯良, 榆木疙瘩不?开窍。
成了婚, 也没好多?少,逗逗她脸能红半宿,脱了衣服还怕被看, 要灭了灯盏,帐幔还要遮得?严严实实。
那时候总想, 若是自己过分些,她怕是要羞愤而死了,每回都要顾念她那点羞耻心,又是逗又是哄,才能放松些。
也就一年没见,在他眼?里?还是个青涩得?不?行的小姑娘,可竟也咽了苦楚,为两个人?诞下一对儿孩儿。
他们之间有了更深的羁绊,她在朝堂上也能说上几句话,或许是这些原因,她比从前要放松不?少,没那么战战兢兢了,仿佛也不?再怕他随时会变心。
他既觉得?骄傲,又觉得?酸楚。
他捏着她下巴低头吻她,舌尖强硬从她齿缝里?挤进?去,半是强迫地?吞夺她呼吸。
像是不?满她也学会了拿捏人?,又像是要把这一年的思念都倾泻给她。
相?思衣服半褪,被亲得?脸红心跳,很快就有些站不?住,眼?睛里?被水浸过似的,波光潋滟地?看他,美得?有些魅惑。
李文翾倒是突然挺高兴,眉眼?爬上笑意,像是在说:瞧着冷冷淡淡,你倒是比从前还不?禁碰。
身?子软得?都要滑下去。
两个人?太熟悉彼此,相?思自然看得?懂,他那戏谑的眼?神都不?带藏半分的,于是较劲似的,踩他的脚。
她赤足,那丁点重量,也没比被猫踩了一下来得?重,他伸手一捞,捞起?她腿弯,相?思以一种怪异且羞耻的姿势贴着他。
报复不?成反落了下乘。
只剩一条腿杵在那里?动弹不?得?的感觉叫人?觉得?羞耻,相?思胳膊用力?,攀着他,把那条腿抬起?来蜷在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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