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闻言高兴道:“太子殿下刚刚醒了,院判大人,请。”
说完,福宝便将二人带进了内室。
此刻游玉岁已经在宫人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正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太医院的院判看着游玉岁这幅模样忍不住皱眉,他感觉太子的气色比自己上一次来诊脉时还差。
“请殿下将手腕伸出。”太医院院判开口说道。
只见一只纤细的手腕显露在太医院院判眼前,然后他便听见床上的太子殿下咳嗽着道:“劳院判费心了。”
下一刻,院判的后搭在游玉岁的手腕上,只见脉象虚浮无力,宛如游丝,又见游玉岁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在经过望闻问切后,院判竟然一时之间找不出病因。
最后,太医院院判只能把还留在太子宫中没有走的崔宴叫来。
“崔太医,太子这次生病的诱因你可探出来了?”太医院的院判虚心问道。
即便他已经六十岁了,学医几十载,早就成了院判,可是在崔宴面前依旧是不能比,崔宴的天赋实在是太惊人了。
知道游玉岁完全就是在装病的崔宴:……这要他怎么解释?
而一旁的游玉岁又开始轻声咳嗽了起来,崔宴便开口道:“太子殿下本身身体孱弱,咋闻可以上朝听政心绪难免不会激动,因此伤了心脉,这才大病一场。”
一旁的安海公公和太医院院判听得一愣一愣的,而崔宴却是神情严肃十分可信的模样。
坐在床上用咳嗽来遮住自己憋不住的笑声的游玉岁真的想说,崔宴,人才啊,你不应该在太医院,而应该在鸿胪寺搞外交,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没谁了。
崔宴说的太子病因有毛病吗?没毛病。
太子就是在听闻自己可以上朝听政的消息后病了的,的确是心情太过激动所致。
而太医院院判在听闻崔宴的话后又替游玉岁把了一下脉,然后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殿下还需静养,万不可心绪激动,不能太高兴也不能太生气,只有这样才不能有损身体。”太医院院判道。
游玉岁表示自己懂了,只要有人骂自己他就往地上倒就行了。
最后,找出病因的太医院院判带着安海公公走人,而要去向皇帝交代太子病因的安海公公却有些头疼,这要他怎么说。
最终,宣德殿的帝王率先开口问道:“可探清太子这次病因了?”
“回陛下,太子是太高兴了,伤到了心脉才病倒的。”
游奉云:……
以后高兴的事还多着,总不能次次都病倒吧。
很快,太子因为能够上朝听政高兴得伤到了心脉病倒的事情传遍了皇宫,大皇子游玉衣对这件事本来是气愤游奉云对太子的偏爱,但是当他听见太子因为这件事高兴得病倒时忍不住嗤笑出声。
“一个病秧子,怕是有福也没命享。”大皇子一边抄着手里的论语一边刻薄地说道。
还有三日他就要大婚,他就可以走出这座宫殿,然后去挽回自己的形象。
“殿下才是天命之人,等殿下大婚之后一定可以在朝堂之上大放光彩。”从小跟着游玉衣的小太监连忙拍着马屁。
游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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