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重生回来后,许拙便没有那么容易担心了。
没心没肺地朝邢刻咧嘴一笑,哑着奶声道:“阿刻,你脸上换药没呀?”
最近许拙老喜欢这么喊邢刻,还从来没人这么喊过他,所以一直到现在邢刻也没有听习惯,皱了皱眉头道:“管好你自己。”
“管了呀,我这不是睡醒了吗?你要是没擦药,得让小胡老师帮帮你,都说了留疤不好看……”许拙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随即余光就这么瞥见了窗外的一抹白,哈欠顿时滞在脸上,眼底一亮:“下雪了?这、这么大的雪!”
邢刻头也没回:“半小时前就下了,他们已经去玩雪了。”
许拙:“???”
回头一看,才发现整个教室竟然都没人了,只剩下睡觉的他,和看小人书的邢刻。
“那你怎么不下去啊?”
“因为我在看书。”
“看的什么书哇,我还以为你在等我。”
“计算……怎么可能。”邢刻视线落在书本上,一板一眼道。
许拙瘪了瘪嘴,慢吞道:“这有什么不可能,如果是你在睡觉,我肯定会等你的,朋友不就是这样吗。”
邢刻想说“是么”,结果一回头,就看见小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了个身,抱着椅背,把椅子当木马一样坐着,一双眼睛朝外看,一副想出去又不能出去的向往样子。
临西是南方城市,很少会下这样的鹅毛大雪,许拙好奇是正常的。
至于为什么没有像其他小朋友一样,立刻兴奋地奔下去,也许就和他口中朋友的定义有关系吧。
过去许拙总说想同邢刻当朋友,邢刻其实不算特别明白怎样才算是朋友。
但是当他看见许拙靠在椅子上,一边满心向往地眨巴眼睛,一边屁股又紧紧黏在凳子上不肯走陪他的样子,突然就懂了。
原来朋友,就是要时时刻刻待在一起的意思。
家庭环境的问题,邢刻生性孤僻,不太容易信任人。换成别人他不一定能接受这样的相处方式,但如果是许拙,好像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太妃糖很甜。
“下去吧。”邢刻合上书本道。
“你不看了啊?”许拙诧异道。
“教室里太暖了,会困,去外面看。”邢刻说。
“在外面看书?不会冷死吗?”许拙像看外星人一样看邢刻。
“你去不去?”邢刻回头。
“去去去。”许拙连忙从小凳子上爬起来,牵牵邢刻的手:“所以阿刻,你最近怎么总在看书哇?”
邢刻不习惯地收了收手,却没能收回来:“……想看就看了。”
“会不会变成书呆子啊?”
“管好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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