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刻:“。”
他以前刚变声, 声音最难听那会,习惯以后都不至于不爱说话。可眼下变声期真的快结束了, 得到了许拙这样的态度,反而恨不得从此封心锁喉。
尤其是许拙好奇地凑上前来说:“喉结也长出来了哎。”
时, 邢刻直接按住许拙的脑袋,把他压到一边去。
从小就做过重力活的邢刻手劲是真的大, 许拙的脑袋被他像篮球一样压着。
后者觉得姿势搞笑, 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挣扎说:“我就看看,你怎么那么小气。”
邢刻一点情面也不留说:“这不能随便看。”
许拙不以为然,嘻嘻笑道:“这有什么不能随便看,我两小时候还牵手呢。”
邢刻瞥了他一眼。
那会儿那么大的困难, 如今却渐渐能被许拙以一种玩笑话的方式说出来。
他就这么挣扎了好半天,挣不动累了放弃了,索性缩起脖子往邢刻腿上一趟, 伸出手来道:“现在还牵不?”
许拙小时候就像个软包子, 皮肤特别白, 长大之后竟也没有长歪, 皮肤一样的白,眼睫还是一样的漂亮,像一块琥珀色的透玉,五官精致又漂亮。
邢刻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挪开说:“不牵。”
“干嘛不牵。”许拙不高兴道。
“你还三年级?长没长大。”邢刻一边说,一边捞过来了一本书。
“长大就不能牵手?谁定的规矩。”许拙皱着眉道。
他在这方面的心智是真的很小孩,平时除了画画就是打球,要么就是漫无边际地发呆,同学们吵起来他也是好脾气地劝架,从来不会说任何人的不是,仿佛没有被世俗沾染过的璞玉,任何人同他相处的时候都会忍不住软三分。
邢刻黑色的眼睛垂睫看了他好半天,最后“啪”地一声,把手里那本书翻开了盖在许拙的脸上。
许拙眼前一黑,然后:“啊!你压到我鼻子啦!”
跳起来就要把书推开。
可邢刻却盖得很死,不让他动,声音淡淡道:“我定的。”
许拙说:“我鼻子!!”
*
也不知道是为鼻梁这事儿还是为牵手的事,总之那之后许拙同邢刻冷战了足足三天。
这过程里邢刻也不主动找他,就自己忙活自己的。
等到周四的时候,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有点缓解的意思。
这主要是因为附中考的成绩快下来了。
附中和外国语也是有意思,同一天考试,同一天公布成绩。
以至于从周四开始,六五班就变得很安静了。真的到周五的时候,一大早过来大家都明显魂不守舍的。
期中期末排名考他们经历了许多,但这种会决定日后去向的考试,他们还是头一回经历。尤其是这种考试下所隐隐携带的分别感,更是加重了他们的情绪。
就连陈豪到周五的这天,都开始对着邢刻焦虑道:“刻哥啊,我问你个事呗,挺重要的。”
许拙前一天晚上失眠了,第二天早上神志不清,一来教室就趴着睡觉。
迷迷糊糊感觉到前边的邢刻偏了偏头。
于是接下来,陈豪的声音就小了些:“你到底是喜欢迪迦,还是喜欢赛文啊?”
邢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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