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方在下午的时候已经在电话里信誓旦旦的答应了他,今晚一定会回来。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从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在到偶尔的夜不归宿,直到这次,他已经将近三天没有见过齐景铄了。
不是没有觉察到丈夫的冷淡,相反,作为枕边的他比谁都更能体会到齐景铄态度的改变。
莫南也试着做过很多努力,也鼓起勇气问过对方,但每次得到的回答就是,“现在公司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很多应酬我走不开,莫南,你应该体谅我。”
他知道丈夫年轻气盛,又因为对方母亲那边的缘故,从一毕业就想做出一番事业证明自己,他自然是支持并体谅丈夫的。
只不过这种体谅在某一天闻到了丈夫身上有着混杂着其他Omega的信息素后, 变成了隐秘的不安。
滚烫的呼吸不断从鼻息间溢出,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浑身都提不起力气。
莫南跌跌撞撞的走回了两人的卧室,可空气中属于齐景铄的信息素被稀释得寡淡无比,趋近于无。
他徒劳地吸了口气,撑着膝盖来到衣柜旁,打开柜门,这里的信息素味道果然比外面更浓郁。
莫南从里面翻出了齐景铄常穿的睡衣,作为已经被终身标记过的Omega,在这种时刻,他无比的渴求着Alpha的信息素。
他喘着粗气,攥紧齐景铄常穿的睡衣,躺回到床上,拿着手机拨通了丈夫的电话。
第一个电话被对方挂掉了,他望着被通话挂断的页面愣了半刻,心底片刻茫然,但欲望的渴求盖过了其他情绪,莫南指尖颤抖着拨出了第二个电话。
第二个隔了很久才接,对方不知道在哪里,背景音乐的声音嘈杂且混乱。
“景铄。”莫南脸颊潮红,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着丈夫的名字。
“怎么了?”手机里传来齐景铄的声音,还染着懒洋洋的醉意。
“你还在忙吗?”
对面先是传来几声男男女女嬉笑的劝酒声,莫南听到电话那头的齐景铄调笑了几声,之后才对他说:“恩,在忙,有事吗?”
莫南突然觉得有些难堪。
他咬了下嘴唇,过了几秒,才对丈夫小心翼翼的要求道:“我……我突然发情了,景铄,你可以不可以先回家?”
“怎么突然就——”
齐景铄的话还没说完,莫南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甜腻的声音:“景铄,谁啊。”
接着,电话就被无情挂断了。
莫南对着被挂断的电话发愣,亮度过高的屏幕刺得眼睛酸涩疼痛,连身体的热度都像是褪去了一些,脑海里翻江倒海的念头一时间全部涌出,可他却一点都不想去细究。
过了足足有三分钟之久,齐景铄的电话重新打了过来,莫南望着屏幕上方跳出的电话提示,很快点了接听。
对面的背景声音仍旧是那么杂乱,嬉闹的人声混合着音乐,不等莫南开口,对方率先说道:“莫南,抱歉,我这边实在走不开,家里不是还有抑制剂吗?你稍微忍耐一下,我明天工作不忙就回去陪你,乖。”
嘴边的话被这句‘乖’尽数堵了回去,手机无力的摔到在米色的被子上,发情期的的Omege眼角眉梢都泛着红,那上面还沾染着一滴晶莹的泪花,欲滴未落地挂在颤动的睫毛上,不知道是因为情欲的折磨,还是因为丈夫的冷落。
室内被岩兰草的味道填满。
刚刚注射过的抑制剂顺着血液流进四肢百骸,冰凉凉的让人难受,莫南觉得身上难耐的燥意也稍稍褪去了一些,只不过内心上的那种空虚依旧无法被抑制。
他倒在床上缩成一团,有些瘦弱的身躯陷在一堆衣服里,莫南怀里抱着丈夫的枕头,并将脸深深的埋进去,试图汲取上面还残存的信息素。
半响,枕头里传来了一声闷闷的轻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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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一连两天的雨,直到周末也没有停下。
早上八点的光景,因为这淅淅沥沥的雨水,模糊了黑夜白天的界限,天色暗的如同傍晚一般,昏沉晦暗。大概是因为周末加雨天的缘故,路上的车辆都少了许多。
一辆黑色流线型的商务车压着马路缓缓开过,等红灯间隙,司机刘叔看了眼后视镜里的男人,坐在后座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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