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辗转反侧,莫南半天都无法入睡,最后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觉得今天客房的温度有些高,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下床将空调的温度调低,莫南决定顺便出去找点水喝。
客房的门被小心的推开,身着浅蓝色睡衣的o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对面就是路柏所在的房间。
房门紧闭,看不到亮光,但这个点怎么对方也应该睡下了。
莫南落脚的动作更轻了,生怕吵到对方。
他踩着柔软的拖鞋去了一楼,从台面上的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水。
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而下,莫南觉得自己清醒了许多,身上的那股燥热也缓解了一些。
他长舒了一口气,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完里面的水。
水杯磕碰在台面上,二楼的灯应声而亮。
路柏从二楼走了下来,身上还穿着衬衫,显然还没有睡。
“抱歉,是我吵醒您了吗?”
alpha没说话,他在距离莫南两三米的位置停下脚步,深沉的视线在莫南身上打量了一圈。
莫南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他扯了扯自己略微凌乱的睡衣,就听路柏开口了。
“莫南,你在FQ。”
莫南茫然抬头,在意识到alpha说了什么后,他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后颈,那里并没有如过往每一次的发热期一般突突的跳动。
他身上除了一点点燥热,并没有其他的不适,和以往那种汹涌而来的FQ期完全不同。
他甚至没有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而且距离上一次FQ期不过半个月。
可路柏语气笃定,让莫南瞬间局促了起来,他后退几步,一时无措道:“那……我去打抑制剂。”
“你现在身体不能打抑制剂。”路柏言简意赅的决定:“去医院。”
-
医院里,莫南后颈贴上了阻隔贴。
他现在还有点晕乎,身体是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医生拿着检查报告,问站在一旁的路柏:“您是他的alpha?”
路柏还未回话,莫南立刻出声否认:“不是的,他……”顿了下,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两人之间的关系。
alpha看了过来。
莫南莫名的有些心虚,他小声的说:“他是我朋友。”
医生见怪不怪,毕竟深夜来医院的AO,大部分关系都很难以表述。
“已经进行过终身标记了?”医生又问。
“嗯。”
医生看了眼纸上的几个数值:“您今天和您的alpha在一起了吗?”
莫南摇头。
医生有些奇怪:“您现在的状况,像是被alpha的信息素诱导的假性FQ,可您今天没有和您的alpha在一起……”
莫南也很困惑。
唯一的可能就是路柏,可对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很注意,就连来医院的路上对方都提前打了抑制剂。
且不说他身上还有标记,一般进行过终身标记的O,基本上不会被其他alpha的信息素诱导。
那还有一个可能。
想到这里,莫南犹豫了下问:“是因为信息素紊乱症吗?”
说到这里他紧张了起来,这个病对任何一个O来说都很绝望。
如果真的是这个,莫南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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