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珩将那腰带抵着阮茉。
阮茉抓了抓沙发真皮。
半晌,周子珩还是迟迟没有落。
他忽然问阮茉,
“多少下。”
阮茉趴在沙发上,脸朝下。
很认真地道,
“别让我去不了公司就好。”
“……”
啪——
清脆的声音。
沙发都咔哒跳动了一下。
隔着裙子,依旧能感受到火辣辣的刺痛。
阮茉用力抓紧了沙发的真皮,手指力道大的骨节都泛白。
她紧闭着眼睛,张开了嘴,却没有嘶吼出声音。小腿猛地翘起,高跟鞋的后跟扬上天,那丝袜似乎都要裂了,肉眼可见是真的疼。
她没有说继续,也没有哭,周子珩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似乎真的在回味。周子珩的眸子生疼,他永远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后续直到阮茉生理性的泪水迸发出,周子珩终于停止了。周子珩扔了手里的腰带,用手捂了一下脸。阮茉趴在沙发上,都已经起不来了。后面她又把裙子给拽了,丝袜给扯了。她就那么分着腿,呼吸一点点从嘴巴里吐。
周子珩抹了把脸,掩盖住情绪。他走到阮茉身边,把她给扶了起来。这件事对他还是震撼,可他没办法就这么不管小茉莉。
心理医生也说没问题的啊。
周子珩记得自己读书那些年,好像也的确发生过生活逐渐找不到了刺激快感,他后来十八岁那年加入了意大利,又是跳直升机跳高楼攀岩走壁,每次在枪/林弹/雨的火拼里,被子弹炸裂了肩膀肌肉,粉碎了骨头。疼痛麻木了全部的神经,那一刻他才能找得到活下去的意义。
但他还是想不明白,小茉莉怎么会这个快乐啊……
周子珩扶着阮茉,思绪万千。阮茉跪坐在沙发上,明明是疼的,也呼吸不稳。可她却一点儿难受的模样都没有。
阮茉抬起头,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
慢慢凑上前去。
在周子珩的嘴角,轻轻印了一个吻。
她仿佛真的很想证明自己是真的变态了,真的很想告诉哥哥,她爽了。
周子珩一把搂住了她。
让她不要说出口。
“……”
他叹了口气,良久,自顾自说道,
“哥哥知道了。”
“……”
阮茉揉了些药油,就去上班了。
她还能去上班!事实上阮茉一点儿都不耽误,打完辟谷既不耽误上班,也不耽误她上午还能站着开三个大会。
周子珩这边想了太多,最终开着车去了北城区的荒弃教堂。
教堂后方栽满了红玫瑰,像是吸血鬼会在的圣地。他下了车,抱着一束白色的雏菊。
他走到原氏夫妇的墓地,将那已经被藤蔓缠满了的墓碑拂了拂灰烬。
原安明叔叔依旧像很多年前那样,微笑着,静静地望着他。
他将雏菊放在了无名的墓碑前,坐了下来。
风吹着他的额前碎发。
吹着吹着。
眼眶就红了。
……
*
一连很多天,周子珩都不怎么说话。
他依旧会按部就班地去程淮书那里打卡,看看新到的花,赏赏新来的名雀。
去超市买买菜,买买阮茉爱吃的面包片。
回家做好了饭,再去接阮茉。
但就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就是不太对劲儿。阮茉说不上来怎么个不对,就比如到了晚上,阮茉钻进周子珩的怀中,例行要摸口米口米。
周子珩很自然地掀开了睡衣,让她的小手进来。
阮茉玩了会儿,捏来捏去,捏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