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饰店里的电视播放着前一天晚上上京Oly品酒宴,这场宴的收视率爆了今年上京总台的新纪录,全球直播,周子珩出场的那个片段更是让无数媒体疯狂转播报道。
电视里的周子珩正在对镜头冷淡地说着只言片语,好几架电视同时转播,阮茉却像是完全没有看见,戴着黑色的墨镜,和周子川两个坐在柜台前。
银饰店总经理亲自出马,毕恭毕敬,毕竟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当然,也有八卦的心在里面。
阮茉对戒指没什么要求,周子川让拿了最贵的那一款。柜姐给阮茉测量无名指的size,周子川坐在旁边也在测。这对这段时间在上京城异常火爆的“情侣”,全程都没有几乎交流的话。
测完戒码,总经理接过数据单,微笑着说一个周之后便会给亲自送到家门口。
“我来取就好。”周子川不想让人过多过去他的住址。
经理:“也行。”
没有其余的事情,阮茉站起身,和周子川一起,准备往回走。
这家店是上京最好的一家银饰店,总设计师在国际都是拿过大奖的。所以上京很多大家族的结婚戒指都会来这里定制,店门口时常会停着千万级别的豪车。
阮茉出门时,外面好像又来了什么十分有地位的客人,她没看,将帽子拉低了一点儿,低着头继续往台阶下。
忽然,一片风衣角,飘入了她的眼帘。
她停顿了脚步,不知道为什么的,就抬起了头。
“……”
周雾和一干周氏的保镖,护着周子珩,往银饰店内走。
就是面对面的见到了,阮茉整个人僵持在了原地,她呆呆地望着迎面走来的周子珩,咫尺距离。
好些时日不见。
明明就那么近,不可能看不到。但周子珩再也不是过去的那个一百米远处都要张开手臂等她扑过来的哥哥了。
他完全无视掉阮茉的存在,目光一直望着前方。
没有驻足,没有停留,用手拉了一下左侧的风衣衣领,似乎在刻意避开旁边的人,连风衣刚刚被风吹拂到阮茉面前,都令他嫌弃了。
他与她,擦肩而过。
头也不回,向着远离的方向走去。
阮茉转身,看到店铺经理直接到了门口迎接周先生,周子珩将两枚戒指从口袋里取出,神色淡漠,他对经理说了什么,经理连忙答应着,口型都能看出,是“一定一定”“肯定能修复好!”
阮茉看清楚了,那就是他们的结婚戒指。
那对明明已经,被周子珩在离婚当天,扔进了下水道去的钻戒。
……
回到车上,阮茉忽然就抱着车座靠背,放声痛哭。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周子珩是去捞了那两枚戒指吗?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阮茉这辈子就是被这份能把她给含着化掉了的宠溺给醉死的,她觉得自己的心真的很痛啊!她已经这么努力去让周子珩恨她了,婚都离了,再软脾气的人也该有脾气了。
周子珩却把扔掉了的结婚钻戒,又给捞了回来。
还要提着去最贵重的银饰店。
修好。
她都这样了,为什么周子珩还是那个那么好的哥哥?要是没有二十多年前那场灾难就好了。
周子珩那天说错了一件事——
就算这个世界上,在平行世界里,没有二十年前邵氏杀她父母灾难存在;
她健健康康成长,成长成娇纵又自信的豪门千金。
她依旧会爱上那个拿着渔网子兜着她转圈圈的哥哥。
*
订婚典礼如期进行。
从离婚之后,时间仿佛就只是一个数字,每一天看着仪器上的数字,看着化验单上指标的字,看着台历上月份一页页翻,看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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