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没!”
阮茉疼,脖颈疼,胸口疼,脊梁骨也疼,阮茉被周子珩提了起来,摁在红木桌面上。
周子珩扇了巴掌那翘起的屯,红色秀禾服裙摆在飘。他忽然就想到在中国上下五千年来的历史文化中,订完婚喝完交杯酒,新郎新娘是要入洞房的。
那她也会穿着这大红色的秀禾服,裙摆被周子川高高卷起。
被周子川狠狠搽吗!
周子珩疯了,那一刻他终于理解了那些千古帝王对于美人,得不到就要毁掉!这可是他亲手养大的茉莉花啊!却要对着别的男人绽放,就像是他每次捣烂花瓣似的,别的男人也会红着眼兴奋地DO她!
那一刻,周子珩完全听不到阮茉的哀求了。
他只能记得这里是周子川和阮茉的婚房,这里是阮茉和周子川的订婚宴,他一把抬起阮茉的下巴,大手掌着阮茉的辟谷。
到了门口处。
阮茉彻底激烈了起来,不要!不要!周子珩这是要来真的!他要报复她,所以要在她的婚礼上do她!
阮茉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事了。
周子珩到了门口,已经在敲门。可大门却禁闭,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敞开。
他又敲了两三下。
发现是门太紧张了。
绷紧了,所以本能地不给打开。
那关了的闸,也不愿意淌水,没有水,巨轮如何前行?
周子珩用手指摸了摸那门缝的闭合处。
阮茉都要扭成蚕豆虫虫。
周子珩现在只想着怎么让阮茉是他的,他蹲下身,掰着阮茉的大月退。
敲门敲到月中了。
他轻轻亲吻着那门槛,将一扇门焊在了嘴唇之中。阮茉全身打了个机灵,失声扯着嗓子,大喊道,
“哥——哥——”
那干涸的河道,终于再一次爆发了巨洪。
闸门放开,双扇门被口贲涌。
千钧一发之际,阮茉忽然就挣脱了周子珩。她连滚带爬爬到了桌子上,屈膝环抱膝盖,死死并拢住秀禾裙。
大声叫着,颤抖着,崩溃着。桌面上一片氵渍,她失声大喊着,极尽崩溃。
她很难受,知道怨恨不了周子珩,这都是她该承受的。
可还是会痛,会想求求哥哥,不要在这里这样。
空间寂静片刻。
门外忽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周子川在外面喊了句,
“小阮。”
“你在里面吗?”
“……”
阮茉吓面还淌着氵,汁横液流。她极力克制住情绪,抹了把脸上的眼泪。
偏过去头,下了桌子,就要去回应周子川。
咚咚咚——
“阮茉?”
“周——”
周子珩忽然就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
死死地捂住,把人给拖回了桌面。
声音最终散在了指缝之间,周子珩这次终于没有了最后一点儿怜悯之心,水已决堤,都到了这种时候,她还要分一个心,去面对周子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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