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蕙满脑都是儿子,突然间魏曕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了怀里。
殷蕙疑惑地看过去。
魏曕没说什么,扣住她的后脑吻了下来。
殷蕙眨眨眼睛,只觉得莫名其妙,以前他要是有这种心思,行为举止甚至眼神总会先透出些暗示来,刚刚夫妻俩还在替孩子打算,他怎么就想到那上头了?
不过,这种事情一旦开始,殷蕙很快也就忘了儿子,眼里只剩明明已经三十出头却越发强壮魁梧的王爷夫君来。
二十岁的男子还青涩着,三十岁的男子才真正成熟起来,就像一棵树,或许不会再长高,却会越来越枝繁叶茂。
不同男人,枝繁叶茂的方式也不一样,有的人是渐渐发福,有的人是越发健硕。
魏曕自然是后者。
殷蕙最喜欢被他轻轻松松抱起来的时候,那一刻魏曕显露出来的力量,让她觉得他无所不能,无比可靠。
三月里,温如月出嫁了。
她现在是魏曕名义上的妹妹,所以殷蕙、魏曕让她搬到蜀王府,在蜀王府出的嫁。
蜀王府的宴席并不算多热闹,但请来的全是皇亲国戚,这比什么流水席更给温如月体面。
吉时一到,新郎官许文山来迎亲了,直接将温如月接回了县主府,以后许文山就跟着温如月在县主府过了。
“许大人这样,算不算入赘了?”
吃席的时候,纪纤纤问殷蕙。
殷蕙道:“他是仪宾,跟着县主住很正常。”
就像有的驸马会跟着公主住在公主府,但生下的孩子仍然随驸马的姓,不算入赘。
纪纤纤瞥了眼大公主,没说什么。
二公主魏杉也看了眼大公主,却并无羡慕之意。她虽然婚后一直住在杨家,可杨家现在乃是金陵新起的勋贵家族,公爹与丈夫杨鹏举都深受父皇的器重。大公主虽然能够在公主府作威作福,驸马赵茂却是勋贵圈子里的笑柄,去哪都抬不起头。
大公主根本不在意纪纤纤、魏杉如何看她,两个只知道攀比显摆的女人,眼界也就那样了。
大公主更在意温如月的这门婚事。
那许文山只是一个小小的八品照墨,魏曕给亲表妹找这样的夫婿,是他太不喜欢温如月不想费心,还是故意用这种方式证明他没有野心?
大公主笑了笑。
小时候的三弟,沉默寡言,有时候瞧着怪可怜的,所以她总是会照顾三弟,不许二哥欺负人。
长大了的三弟,依然沉默寡言,却只让她觉得城府颇深,难以看透。
宴席结束,宾客们散去。
魏曕去县主府送嫁了,在那边吃完晚宴才回来,难以避免地喝了些酒。
不过魏曕心情不错,表妹有了可靠的夫君,他作为表哥,也了却了一桩心事。
“许大人酒量如何,没被灌倒吧?”
进了被窝,殷蕙与他闲聊道。她对许文山的印象还不错,以许家的情况,许文山能娶到温如月算是高攀了,但许文山既没有借着这门婚事巴结温如月甚至蜀王的意思,也没有跟着妻子住的自卑或敏感情绪,还是笑得那么干净纯粹,那样的笑容,很难不让人喜欢。
今日县主府的酒席,请的都是许文山的好友与刑部同僚,几乎都是文官,再加上有魏曕在场,拼的就没那么厉害。
“还好。”魏曕回忆一下,道。
殷蕙摸摸他的手臂:“旁人可能只看到许大人出身平民官职低,觉得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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