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伸手往后面把门拉上的几秒钟,路易就已经靠本能寻找到了琴酒身上现存唯一的伤口——就是他昨天晚上啃出的牙洞,他顺着那个方向不断挣扎,已经攀上了琴酒的肩膀。
琴酒歪着头远离路易,把他的手臂拽到身侧以后改用双手抱住他,将路易禁锢住了。
然而即使全身上下只有一个脑袋还能动,但路易仍然不安分地把头扭来扭去,还在用他折断了的看上去惨兮兮的翅膀扑腾着想要使力挣开。
他的翅膀很大,一边就有两米多长,但现在有一侧的翅膀从根部折断了,可怜兮兮的捶在地上,即使路易努力的想要动弹,但这边翅膀只能轻微地抖抖,根本动不起来。
另一边也没有好到哪去,从尾部开始大约五分之三的部分也折了,这一部分翅尖向前弯折,呈现一个扭曲的L型。
因为路易的扇动,弯折的这部分翅膀尾尖的利爪扑向了琴酒,让他不得不低头躲开。
虽然被爪子挠到大概率不致命,但是万一划开了伤口可能会让路易更加发狂。
琴酒躲这一下让他不小心放松了对路易的钳制,路易的手攀在琴酒肩膀上,略一借力,将自己撑起想要凑到琴酒的脖子边上去,却一不小心和正在低头的琴酒撞在了一起。
“啧。”琴酒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内侧,刚才路易撞到了他的下巴,让他不小心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如他所料到的,嗅到了新鲜的血腥味的路易挣扎的幅度更大了,或许是想通了反正肯定是要给路易提供鲜血的所以放弃抵抗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处于某种微妙的心理,琴酒放松了手臂,路易果然趁此机会从琴酒的手中挣脱,琴酒原本牢牢的将他的手臂束缚在他身后的手也放松了,只是虚虚地搭在路易的腰上。
路易寻觅到了新鲜的血液,他轻轻拽着琴酒的头发,使他低下头,用舌尖舔食着琴酒嘴角处的血痕,然后逐渐向内探索,撬开了琴酒紧闭的嘴唇。
这感觉有些奇妙,即使明明知道路易只是在进食——或许这次连进食也算不上,他只是在汲取血液以恢复健康,但奇异的感觉还是让琴酒产生了些许奇妙的幻视。
然而下一秒他的幻想就立即消失了,琴酒眼疾手快地掐住路易的下巴,拇指和食指勾住路易两边的嘴角,几乎要把他的下巴卸下来。
路易已经亮出来了尖尖的牙齿,刚才差一点他就要继续扩大琴酒嘴里的创口了。
口腔破裂产生的那一点点血液远远不足以满足他的需求。
不过还好,即使被琴酒拉开了,但路易寻觅到了新的血液。
感受到指尖湿乎乎的温热触感,琴酒才发现他的拇指指腹被路易的尖牙划开了一个小口,路易正歪着舌头努力在舔那个小破口。
琴酒几乎都要被他这种费尽努力想要吃饭的意志力给感动了。
但看上去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其实琴酒半搂半抱着路易才从门口往客厅走了几步,还没坐到沙发上。
有了食物,路易终于安分一点了,琴酒于是任由他咬着自己的手指,终于坐下了。
他松开路易的下巴,想要把手抽回来。
还好,可能是吸血鬼的身体构造确实与人类不同,又或许是魔法生物,不会做流口水这么不优雅的事,即使路易被迫张着嘴好久,他也没把口水流到琴酒手上。
路易扭着头跟着血液的方向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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