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江荻笑了，把火机啪的一声扔到桌上，“我要的是原本的那个人，现在你们给我整的什么？我的老婆五岁？”
“挺好。”江荻翘起腿，控制不住阴阳怪气开怼：“你们合着性冷淡治疗一起来的？附赠恋童癖？”
“请给我个合理的解释，OK？”
打飞的前来，直面火力的中心主任，喉咙滚了滚，道：“那个，科学的发现都是存在偶然机遇的... ...咳——”在江荻的视线下，他头皮一麻，立即终止了论说哲学，沉声道：“前期的实验只是基础，照理说不具备融合的可能，02的异常需要进一步的观察。”
“好。”江荻问：“那需要观察多少？”
“这个... ...”主任擦了擦额角的汗水，“一季，等下次检查结果出来，看到结果之后，我们才能确定结论以及看是否需要继续观察。”
“... ...”江荻沉默了一会儿，说：“现不论02的结果如何，我已经把实验延长到十五年了，如果这中间出现了成品... ...”他点到即止没有说完。
主任自然明白江荻的意思，“这是科学的悖论，复制的那个人是不是本来的人？用科学技术会不会复制出两个同样的人？”主任顿了顿，不由淡淡嘲道：“我们好像在使用分身术，却面临着无数的伦理问题。”他说到这，看向了江荻，“Boss，除非我们进化到更高的位面，不然得出什么结论，其实都是都难以自圆其说的。”
更高的位面？上帝吗？呵，怪不得有人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
“不管是人工干预融合的记忆，还是偶然的变异，有一天‘他’会回到您的身边，到时候您再作出选择吧。”
“到时候可是有二十年啊。”江荻叹道，他揉了揉眉心，“行，我知道怎么做了。”
一旁的小研究员看着面色疲惫的江家主人，好奇问道：“先生，是有什么计划吗？”
小子！主任慌得立马拍了一下小研究员的后脑勺，“你小子！太失礼了！”
“这有什么失礼的。”江荻拾起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牧竞，你是不是太神经质了？”
他偏头看向小研究员，“现在这里是私人场合，我可以告诉你。你记住一点，一个男人不管是十七还是八十七，都必须对自己的老婆负责，哪怕离婚了也要帮前妻解决所有生活上的问题才行。明白吗？。”
... ...不懂，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男德观？小研究员皱了皱眉，觉得家主既大男子主义又莫名其妙。前妻的生活问题也要解决了？这是什么奇特的责任感？
“呵呵。”牧竞尴尬地笑了笑，按着小研究员的肩膀对江荻说：“Boss，我们先告辞了。”
江荻摆了摆手。
牧竞尬笑着架着小研究员，麻溜滚了。
*
嗒哒、嗒哒... ...这是时间走动的声音。
也是江看到报告时的声音。
江荻去接完成后的蓝因回家。
Kyber实验中心出品，江荻的感受是：完美，跟记忆中完全没有什么不同。在使用过以后，他回复Kyber中心：一般，跟那些飞机杯没有什么不同。
他对蓝因的激情消退了？江荻不禁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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