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徐煜品掐住我的下巴,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将药碗放在我的嘴边,一股脑直将药灌入我的口中。
我双手紧抓住徐煜品的手,要将徐煜品的手扒开,摇着头胡乱蹬着腿使劲想要挣脱,那被直接灌药的感觉并不好受,灌得太快我来不及下咽就被呛住,一碗药我想我大概就只喝了一口,剩下的有一大半全从我口中流到我的衣服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做咳咳咳……你做什么!”我呛得满脸通红。
“督促你喝药。”
“咳咳咳……你给……我不就好了!”
“既需督促,等太麻烦。”
“咳咳……你……”
“有事找我,就去西厢房。”徐煜品冷冰冰丢下这一句,便起身走了出去。
“你……你……”
刚刚那药就像直接倒我身上,我还不如不喝,季浔你到底跟徐煜品说了什么?一看徐煜品分明就是带着怨气过来的,我又何需被督促了?除了季浔这么无聊的人会把两三口的汤药分成十几口来喂我,把短痛分成长痛,要是给我一口闷,我还会不认真喝药吗?
我低头看着胸膛的一片药汁,徐煜品是故意的吧?!衣裳黏糊糊的一片贴在我的胸前,十分难受,我缓慢起身将衣裳脱下,抬腿一动,只感觉到大腿内侧的骨头特别的酸,每走一步都能够拉扯到。
这种感觉好生奇怪,我明明这几日都没有走过长路,为何会酸痛?我拿出柜子中准备好的衣服,脱掉抬头正准备脱掉内衬,无意一撇,发现铜镜中的我,脖子有好几个奇怪的红印记,我皱起眉,向铜镜靠近,揉搓了几下脖子,恍然大悟,这是吻痕……
季浔!我越想越气,用力把手拍在桌上,手落在桌上那一刻,手掌的刺痛直接让我泪腺一酸,我咬着牙忍痛,闭上眼睛……
难怪,刚刚徐煜品那怨妇般的眼神,无非心里暗骂我都病在床上了,还有力气去翻云覆雨,分明……分明……分明都是季浔那色胚,对,都怪季浔!都是季浔害的!季浔还有脸留下这种痕迹!
“咕……”此时肚子很不应景的响了一声,我握紧那稍微缓过来不那么疼的手掌,一鼓作气把内衬全脱了,发现我身上好多变乌青的吻痕……
怎么办?我鼻子一酸,看着身上的痕迹,却没有任何办法,明明之前我也好喜欢季浔,可是突然我好想离开这里,我好想回去萧家了……
“咕咕……”肚子催促着我,容不得我多想,特意穿上比较高一点领子的衣服,勉强遮住脖子上面的吻痕,洗漱一下,出去用膳。
平日我只要跟季浔在一起时,季浔会下厨煮饭,而季浔有事离开,没有安排仆人过来,我真饿得不行,忍着双腿之间的不适,慢慢来到西厢房。
已经快傍晚了,太阳都下山了,徐煜品还在练武,看到我来时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未停下。
“徐煜品。”我在边上喊道。
徐煜品不理会我,离我有一大段距离,每一招数的掌风都十分有劲。
说实话,我很羡慕,羡慕着这健康壮实的身躯,也羡慕着修仙武术,可我越是羡慕渴望,心中对自己这幅身躯就更是厌恶……
不能再去想,不要再去想。
我安抚着自己,又向徐煜品喊道,“徐煜品,我饿了。”
见徐煜品不应,“徐煜品,我饿了!我要吃饭!”
不理睬我……
“徐煜品!喂!”
“饿着我,我就跟季浔告状……”我有些无理取闹的喊着,只感觉到耳边一阵风,吹起我的发丝,我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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