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刘岸芷迟疑地将药瓶给郁行一,又忍不住问,“他今天没来上班吗?”
郁行一有些意外:“他实习期已经结束了,不来厂里了。”她居然不知道远夏是实习生?
刘岸芷显然有点没搞明白状态:“他不是咱们厂的工人?”
“不是,他是来我们厂里实习的大学生。”郁行一拿着药,“谢谢你的药,我会送给他的。”
刘岸芷点点头,脸上表情明显有些失落。
郁行一拿着药,当天下班后,就直奔越大。
跑了好几个远夏经常出现的地方,最后在宿舍门口碰到了打完水回来的远夏,远夏见到他,非常意外:“你怎么过来了?”
郁行一说:“晚上没有家教吧?去我家吧。”
远夏笑了:“怎么了?”
郁行一说:“上车,我拉你。”
远夏看他有点严肃的脸,知道肯定发生比较严重的事了,也不拒绝,便将自己的暖水瓶给同行的肖云生带回去,自己坐上了郁行一的车后座。
等到了郁行一家,进了门,郁行一对远夏说:“到床上去,把衣服脱了。”
远夏:“?!”什么情况?进门叫自己上床脱衣服?快进到这个地步了吗?远夏被吓蒙了,这没有任何征兆啊。
郁行一催促他:“快点啊,让我看看你的背。”
远夏听见这话,神魂才恢复了点理智:“我的背怎么了?”
郁行一将药瓶拿出来,放在床头的椅子上,说:“刘医生说你昨天打球的时候撞到背了,你脱衣服让我看看青了没有。”
远夏说:“应该没有吧。”
郁行一走过来,直接抓住他的衣服往上拉,不过远夏不太配合,拉住了自己的衣服:“我说了没事。”
郁行一直接将远夏推到床上:“趴下,给我看看。既然没事,看看又能怎么样,你又不是姑娘家,还怕我耍流氓吗?”
远夏忍不住笑出声:“我想象不出来你耍流氓的样子,不过倒是有点期待。你等会儿,我脱开给你看看。”
远夏将外套扣子解开,脱了外衣,再将毛衣和衬衫往上拉。
郁行一看得倒吸一口凉气,将手放在远夏青紫了一大块的背上,轻轻按压:“你不疼吗?这么一大块,都黑了。”
远夏“咝”了一声:“不碰好像就没感觉到疼。很严重吗?我感觉还好,可能是昨天撞在篮筐柱子上压出来的。”
郁行一拉开被子给他盖上一点,说:“趴好,别动。我给你上点药。”
远夏乖乖趴在床上,让郁行一给自己擦药,笑着说:“其实也没多大问题,就是毛细血管破裂,过几天它就自动好了。看把你紧张的。”
郁行一听见这话,手上动作一顿,他们这种机械工厂,成天跟机器、钢铁等硬物打交道,磕碰在所难免,一不留神就磕碰上了,身上留下青紫是非常常见的事,过几天就好了,很少用药油擦的。为啥碰到远夏,自己就紧张起来了?
郁行一说:“还不是那个刘医生,特意跑来给你送药。还说你撞伤了,我当然要来看看,毕竟你是帮我打篮球才受的伤。”
远夏嘿嘿笑:“都是小事。昨天打篮球输惨了,你知道了吗?”
“嗯,听说了。”郁行一将药油倒在手心里搓开,然后在远夏背上的淤青处轻轻按揉起来,很满意他没有继续问起刘岸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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