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找找看。”
过了一阵,郁行一叫:“远夏。”
他的气息喷在远夏的耳根处,远夏的心忍不住发颤:“嗯?”
郁行一笑着说:“你想不想撒尿?”
远夏说:“你想上厕所?那去吧。”
郁行一其实也不想动,只是膀胱胀得厉害,不去就得炸了,他松开远夏,将大衣系起来,裹紧,还是觉得怀里空空的,有点冷。
远夏失去了温暖的包裹,自然更冷了,他瑟缩了一下:“走,我们一起去,我拿手电筒。”
爷爷和重阳那屋放了个马桶,他们当然不会去用。
等洗完手回来,浑身一点热乎气都没有了,两人赶紧抱着火一顿烤,远夏抓着郁行一的手:“是不是冷死了?”
郁行一也没拒绝,顺势搓了搓远夏的手:“真冷,这温度得零下好几度了吧。”
“嗯,起码零下六七度了。”
郁行一坐回凳子上,说:“赶紧过来,报团取暖。”
远夏咧嘴笑,赶紧坐了回去,被郁行一重新抱在怀里,终于又重新暖和起来了。
就这样,两人抱团取暖,一起熬到了转钟,远夏放完鞭炮,去厨房里生火煮饺子:“要吃多少?”
郁行一说:“不饿,吃几个意思一下吧。”
远夏就下了十几个饺子,然后一碗盛了,拿了两双筷子:“少洗个碗,一起吃吧。”
郁行一笑:“行。”
于是两人你一个我一个,吃完一碗饺子,就着碗边,各自喝了口汤,扔下碗筷,上床睡觉。
火炕这会儿也没什么温度了,两人钻在一个被窝里,郁行一说:“过来点,挨着睡。”
远夏挨过去,郁行一将他往怀里带了带,两人又贴在了一起。
之前穿得多还没觉得,这会儿只有内衣裤,挨得近,远夏瞬间便有了反应,但他却不舍得离开。
而且他还发现,身后的郁行一好像也有同样的反应,他是既尴尬又激动。郁行一往后退了退,但也没有完全松开他,两人就在这种暧昧状态中睡着了。
至于梦里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反正都是好梦。
美梦是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打断的,天还蒙蒙亮,就有人起来放开门炮了。
被窝里暖和,真不想起来,远夏和郁行一都闭着眼装睡,一旁的远冬嚷了起来:“好冷好冷,不想起,可是我憋得好难受啊。”
远夏只好睁开眼,从郁行一怀里挪开,躺平了,才说:“那还不赶紧起来,别尿床。”
远冬怪叫着从被窝里起来,穿上冰冷的衣服,一边叫嚷着:“冷死了,冷死了。”
远夏说他:“大年初一,不要说那个字。”
远冬停下来,掌自己的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郁行一也憋不住笑起来,又是新的一年开始了,真好,在这么温暖有爱的家庭中开始的,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成了这个家庭的一员。
过年自然少不了走亲戚,远夏跟着爷爷去拜访多年未曾走动的亲戚,通常都是吃顿饭甚至是见一面就走,不敢久留,怕给人家增添负担。
年初四晚上,郁行一心心念念的大雪终于下了起来。雪纷纷扬扬,一夜工夫,整个山村都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走亲戚的计划自然也被打断了。
孩子们兴奋至极,打雪仗、堆雪人、滑雪,玩得不亦乐乎。这里的雪跟南方的雪不一样,不会头天下,第二天就开始融化,只要温度低,就能多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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