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学校去寻找,他们可以联系各地的大学及材料研究所,寻求合适的材料。
总而言之,一个小小的发动机,需要克服的问题很多很多,参与到其中的研究人员也非常多,这就意味着需要大量的资金。
远夏卖缝纫机赚的钱,半数都拿来搞研发了,这种研发投入比例大得惊人,然而真算起来也没多少钱,毕竟基数太低了。
行远机械是远夏和郁行一共同创办的,当时远夏说股份比例两人对半开。
郁行一为此特意了解了一下股权知识,坚持不能对半开,远夏出资占大头,又是他在管理,自己的股份不应该和他一样多。
两人为此争执了许久,最后远夏退让一步,他占股51%,郁行一拿剩下的49%。
不过尽管股权是这样划分的,郁行一却没有从厂里拿过一分钱工资和分红,所有的利润全权交给远夏去处理,他有学校发的工资,足够开销了。
远夏也没有跟他客套,赚来的钱都用来扩大规模再生产了。
两人的私人开销很少,既不用买车,也不用买房,家用电器除了洗衣机都没买,穿衣吃饭也都是寻常水准,能花钱的地方很少。
用一句高大上的话来说,两人追求的都不是锦衣玉食,而是脱离了低级趣味,向着他们的理想并肩向前。
过完年上来,远夏又为工厂添置了两台设备,是用来加工缝纫机零件的机床,一台车床,一台铣床,一切都依赖别人加工显得太过被动,只要资金足够,他就会慢慢将设备购置齐全,争取生产完全靠自己。
厂里又招了一批新工人,为接下来的广交会做准备。
机器零部件加工与组装对工人的技艺要求很高,需要进行长时间培训,不是来个人就能上手的,提前招工,有备无患。
年后,乔明生又从红星厂带了一名技术员过来,这位跟设备科的人不同,是负责产品工艺的。
正好行远厂是以金属制造为主的,跟他原来的工作性质差不多,只是产品工艺上有区别,但也属于熟练工,来这里负责产品工艺再合适不过,远夏开的工资也不低,对方也很满意。
郁行一笑远夏:“你这是要把红星厂的墙脚都挖倒啊。”
远夏嘻嘻笑:“不用我挖,它自己就倒了。我不过是顺手接了几块砖。”
郁行一说:“那个副厂长呢?还不肯来吗?”
远夏说:“还没松口。不过我听乔工说,过年的时候,副厂长去他家了,问了很多关于我们厂的事情。乔工替我们好一顿夸,说副厂长看起来还蛮心动的。”
“那是不是说明还有机会?”
“我觉得有。”
年后开工一个月后,立人厂才将去年欠的款还清。
远夏猜测对方这么干的原因,是因为广交会快开始了,他们怕自己在零部件上卡他们脖子,毕竟这次对方提前准备了一千套货,打算在广交会上大卖一笔的。
不仅如此,立人厂的厂长还打电话过来跟远夏商量,想要更大的定价权。远夏没有立即答应对方,事实上,远夏这次都没准备推这款缝纫机,更没有提前备货。
如果新机器没有出来,他打算就跟第一次去参加那样,弄几台样机过去摆一摆,如果能卖出去,就让立人厂帮忙发动机,跟对方分成。
总而言之,他现在的精力已经不在组装机上,而在自我研发的机器上。
郁行一带着一群人没日没夜加班加点,终于还是压着广交会开办的时间线,攻克了发动机的最后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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