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故意找出社会当下各种现象让他们发表看法,兄妹几个进行讨论。
远冬跟远夏预想一样的,思想比较成熟,看问题比较理性,不流于表面,能抓住事情的本质。
但他同时也很理想主义,认为社会上出现的各种贪腐乱象背离了党的初心,或者说,他们就是一堆混进队伍中的渣滓。
远夏赞同他的说法,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种乱象是应该批判的,并且需要整治,但一个国家过大,整肃起来有难度,需要时间。
远夏同时提醒他,要用唯物、辨证、发展的眼光去看待问题,尤其要通过纵向和横向多方面去比较分析问题。
但他还是不太放心远冬,到时候他恐怕还得和他辩论上好多场,必要时还得跑到北京去堵他。
远春倒是对这些懵懵懂懂的,她对这些话题积极性不太高,争强好胜的她一心扑在学习上。
她班上有个极为优秀的男同学,据说成绩是可以上清华的,但是一腔爱国热情让他选择了国防体系的哈工大。
因为这个男同学曾经发表过有点轻视女生的言论,远春就跟他杠上了,较着劲在跟对方比赛呢,学习劲头比上高三还足。
远夏听她提起过那个男生,那男生估计有点大男子主义,认为女人不应该当兵打仗,当兵打仗都是男人的事,此外倒也没有什么不尊重女性的言论与行为。
远夏觉得,远春的大学生涯有这么一个优秀的竞争对手,她的大学应该会过得分外充实。
远春还小,又在学术氛围比较浓的哈工大,她应该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远冬在北京,又是比较闲的大四,倒是个不确定因子,自己得多花点时间才行。
远冬已经有了足够多的理论知识,实践还远远不够,需要去资本主义社会多锤炼几年,才能更客观冷静地看待世界。
开工不久后的某一天,郑松柏郑工打电话通知远夏,让他某个时间去火车站接人。
老爷子过来了,没有坐飞机,他说是认为飞机不安全,万一出事就没法挽回,还是火车安全。
大抵干机械的人在工作中看多了失误操作以及次品的诞生,所以知道任何机械事故发生都存在可能性,对他人制造的机器的信任度往往不那么高。
前两年美国不就有一艘挑战者号航天飞机升空后爆炸,机上七名宇航员全部遇难,那可是投资十几亿美元的项目。
远夏觉得,老爷子应该是在帮自己省钱,他知道郑工并不排斥坐飞机。
就算是坐软卧从沈阳到越城,花费也就是两三百元,郑工坐的还是硬卧,可以说是非常贴心了。
远夏接到郑工的时候,他胳膊上还挂着厚厚的军大衣,老爷子满意地看着午后的春阳:“南方果然舒服啊,这天气实在是暖和,都穿不上棉袄了。”
远夏接过他的行李,说:“郑工,那是您运气好,这两天天气突然转暖,事实上,南方还有倒春寒,棉袄还是能穿的。”
“是吗?那我来这边,老天爷都这么给面子吗?”郑工笑呵呵地说。
远夏笑着点头:“对,说明我们越城热烈欢迎您。”
“你小子也忒会说话了。”郑工笑眯了眼。
远夏说:“郑工,目前厂里的产品研发都在越大进行,您是愿意我给您在越大附近租个房子,还是住行一在学校的教职工宿舍?”
郑工说:“还能住学校教职工宿舍?那肯定住学校舒坦啊,吃饭什么的有食堂,洗澡肯定还有集体澡堂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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