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实在是太过被动,远夏暗下决心,一定要尽早实现底盘自制才行。
五月,重阳的法国女友艾玛到了北京,不过他并没有带女朋友回越城来见哥哥姐姐,主要还是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见家长还有点早。
远秋笑着说:“重阳这个臭小子,都把人从法国拐到中国来,还不确定吗?”
屈文渊附议:“就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
远夏说:“应该不是重阳的意思,估计是他女朋友的意思。我们尊重他们自己的决定。”
远秋说:“嗨,我还想他能早点结婚呢,今年也有29了,马上就30了。可以成家立业了。”
屈文渊说:“大哥早就立业了——”他话没说完,脚就被远秋踩了一下,力道还不轻,他还没来得及惊呼,远秋就故作惊讶地说:“呀,我没注意,踩到你了?我要起身去上厕所。你脚是不是很疼,我给你找点红花油涂涂吧。”
远夏看着他们两口子,忍不住扭过脸去偷乐,屈文渊怎么就这么迟钝呢,远秋居然也不告诉他。
马上就到了毕业季,行远招聘的毕业生也陆续进厂入职,研发部今年新招了上百人,又注入了大量新鲜血液,期待能够带来惊喜。
索娜尔今年也大学毕业了,家里人建议她考公务员,去法院工作,不过这丫头显然还是觉得当律师更具有挑战性,选择了北京一家律师事务所,看样子以后是要当律师了。
索娜尔兴冲冲地跟远夏说:“舅舅,我以后要做商事律师,等我混成大佬了,去给你们公司当法律顾问啊。”
远夏笑着说:“行,那我等着。”
远夏发现最近索娜尔主动给自己打了好几通电话,要知道以前她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除非逢年过节,连自己过生日都不一定记得打,只是会在给郁行一打电话的时候,顺带问候自己几句。
这是咋了?
远夏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今年4月1日,荷兰通过了一则法律,允许同性恋结婚,这事将他和郁行一的柜门向索娜尔打开了。
索娜尔想当商事律师,她学习的重点自然是商业法。不过她宿舍有个同学保研了,研究方向是婚姻法,荷兰同性恋婚姻合法的消息就是这个同学在宿舍里当八卦闲聊起来的。
听到的人都无比惊讶,还能有同性婚姻?两个男人或者两个女人结婚?匪夷所思!众人纷纷表示:这世界太疯狂了!叫人看不懂。
但是传八卦的那个同学摆摆手:“你们太大惊小怪了,同性恋很奇怪吗?龙阳之好你没听说过?断袖之癖你没听说过?这都是咱中国老祖宗玩剩的东西了。”
索娜尔惊讶完之后,忽然想到了自己的两个舅舅,又想起过年时那段非常怪异的对话,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原来远夏舅舅准确来说应该是舅妈啊!
难怪他对自己和哥哥那么好,对他们家人也那么好,每年都来外婆家过年拜年,因为是一家人!
意识到这一点,索娜尔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人家国外同性婚姻都合法了,两个男人在一起有啥好奇怪的!远夏舅舅是舅妈,她也就不用觉得跟他联系是打扰他了,以后想打电话就打电话,嘿嘿,远夏舅舅一直都是她崇拜的偶像!
索娜尔又说:“舅舅,过几天是你生日了吧,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你什么时候来北京啊?”
远夏笑着说:“生日礼物还要我自己去北京拿?你怎么不给舅舅送来?”
索娜尔嘿嘿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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