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白越之回去以后,第一天还给林恩发过信息,后来不知怎么就联系不上了,一连数日没有消息。
林恩为此很担心,捱到第五天,终于忍不住向姚洲打听上城区白家的情况。
姚洲现在不会明着骗他,但有些事姚洲不想让林恩知道得太详细,就会说点别的宽慰他。
“白蓁有他哥哥罩着,不会出什么事。”姚洲与林恩隔桌坐着,中间摆了几样英嫂烧的菜。
姚洲现在知道了林恩喜欢酸甜口的食物,边说边把一份苹果夹酥推到他跟前,“白家上下要应付的事情很多,白蓁也许只是太忙。”
姚洲不管说什么,都是一种平稳随意的语气,让人听不出其中真假。
林恩接过装有苹果酥的盘子,看着姚洲,心里猜测是他让白越之和白蓁都陷在什么事情里了,因此白蓁无暇与自己联系。
林恩咬了一块夹酥,又想了想,问姚洲,“如果过完这周还没有白蓁的消息,能让我去上城区找他吗?”
到了周末就是姚洲给白越之密钥的一周期限,林恩的心思没那么多,也没有陷在这场权利争斗之中,目前他关心的只是好友的安全。
姚洲没有拒绝他,只说,“带上老丛和两个雇佣兵,让司机送你去。”
现在姚洲已经把对林恩的偏宠放在明面上了,就要提防他被人盯上。
林恩乖乖应承下来,没再多问白蓁的事。
他和姚洲在一团融洽的气氛里吃了晚餐,饭后姚洲到露台上抽根烟,林恩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也跟到了露台。
姚洲见他出现,把烟掐了,转身背靠着栏杆,等林恩走近。
天气已是初冬,露台上摆放着一个燃烧木材的户外取暖器,但温度还是比屋内要低。
林恩穿着一件米色毛衣,慢慢走向姚洲。前院的守卫应该是巡逻到别处了,视线范围内看不到多余的人,林恩的胆子也大了一点。
今天下午他刚收到一件姚洲送的礼物,是一把特别定制的双扳机便携手枪。这款枪的安全性能很好,既能保证贴身携带时不出意外,又给了林恩自保的能力。
收到枪后,林恩当时就坐在姚洲的办公桌上,听他给自己讲解双扳机的用法。修车厂的仓库里还有其余人等在场,都是姚洲的手下,但姚洲一点不在乎,在工作间隙用了十几分钟给林恩演示手枪。
林恩发觉自己最近多了一种能力,就是把与姚洲相处的每个片段都记下来,细节无一遗漏,随时随地进行回放。
他脑中还在想着下午装枪的片段,人已经走到姚洲跟前。
姚洲伸手揽他,林恩便张开手臂抱住了姚洲。仗着四下无人,林恩踮起脚,很有勇气地在姚洲脸颊上吻了一下。
两瓣温软的嘴唇轻轻蹭过那道疤痕。
姚洲当即就笑了。
他以一条手臂环着林恩窄瘦的腰,问他,“就只敢吻脸?”说着,又收紧手臂,让林恩贴着自己,“就这点出息?”
林恩这种干净单纯的样子,有时候搞得姚洲在对他兴起欲望时,情绪的成分也随之变得很复杂。
在姚洲过去的认知里,欲望就是简单直接的。从身体里来,到另一具身体上获得释放,仅此而已。
一旦欲望的成分变得复杂,就意味着只是走肾的部分改走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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