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小刀,宿舍里也没借到剪子,郁乐承摸着□□他解了一会儿还是没能解开,反而把他的脖子给磨得通红。
“宿礼,你在厕所里干什么呢?”谢姚带着困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想尿尿!”
“这就好。”宿礼耐着性子回道。
【妈的要疯了!!嘶,疼死了!破兔子手劲也忒大了!】
“对、对不起。”郁乐承欲哭无泪道:“我以前栓小羊的时候都是打得死结,它们都太活泼了。”
“没事,慢慢来。”宿礼深吸了一口气,拿着手机开了手电筒,对着郁乐承露出了个瘆人的微笑。
【他妈的要是不把郁乐承绑成个球简直难消我心头之恨!】
郁乐承被他恶狠狠的心声吓了个哆嗦,情急之下一只手掰住了宿礼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进了丝带和宿礼的脖子之间,张嘴就咬住了丝带。
湿热的触感让宿礼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死兔子!!卧槽别舔我脖子!!妈的我是不是该推开他?可是我这只手拿着手机呢,呜呜呜卧槽我另一只手干嘛呢?我那么大一只右手呢!!?】
郁乐承垂眼瞥了一下他紧紧勒在自己腰上的右手,学着宿礼之前的样子,悄悄地舔了舔他的喉结,才慢吞吞地把他脖子上的丝带给咬断,抿了抿有点发红的嘴唇。
他原本是不想咬断的,他故意打成了死结,刚才吕文瑞明明有剪刀,他也没和宿礼说……他就是有点想让自己的小羊一直戴着项圈。
不过宿礼的心声哀嚎得实在有点惨烈,他才有点不忍心。
我在做坏事。
郁乐承悄悄把丝带塞进了校服口袋里,宿礼的心声还在哀嚎着嫌脖子痛。
宿礼虽然打架很厉害什么都不害怕还喜欢欺负他,但是好像特别怕疼,还动不动就要哭,像个小孩子。
他抬手摸了摸宿礼发红的脖子,小声问道:“宿礼,要舔舔吗?”
宿礼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淡定地推了推眼镜,“不用了,时间不早了,承承,快睡觉吧。”
【呜呜呜好疼,郁乐承这只坏兔子!什么舔舔!我可是你的主人岂能是你说舔就舔的?话说回来这小破兔子最近进步神速呀,都学会关心主人了,呜呜呜老父亲值了!啊好困睡觉睡觉!】
郁乐承有点失望地垂下眼睛,转身出了卫生间。
宿礼垂下眼睛摸了摸刚才被郁乐承“不小心”舔到的喉结,顿时头皮一阵酥麻,使劲揉了揉自己有点发烫的耳朵。
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明天是周六,所以今天晚宿舍里的人都格外兴奋,大有想熬一夜的架势,谢姚甚至提议要打牌,但是因为凑不齐人而遗憾作罢,四个人在床上盖着被子小声地聊着天。
“我跟你们说那个游戏可好玩了,我初二就开始玩了,还绑定了侠侣,我侠侣还是我们隔壁班的班花——”谢姚正对着自己的游戏侃侃而谈。
“我不行,我就喜欢玩射击类的游戏……”吕文瑞道:“宿礼,你平时回家都玩什么游戏啊?”
“什么都玩一点吧,不过大部分都是单机……”宿礼翻了个身,盯着从旁边缝隙里透出来的一点光亮。
郁乐承话少,从来不参与这种宿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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