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礼懊恼地皱了皱眉,仰起头看了看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团,然后又费劲巴拉地靠着床头挪了过去,紧紧挨在了郁乐承身边,歪过头努力伸长了脖子,试图用自己高度近视的眼睛看清郁乐承脸上的表情,温声细语地喊他:“承承?”
郁乐承鼻子发酸,他害怕自己在宿礼面前失态,想下床去客厅里自己静一静,谁知道宿礼直接身子一歪,像个无赖一样压住了他的大腿,声音温柔道:“你要是真想关起我来,就带着我去山里,深山老林里没有监控。”
郁乐承一怔,低头看向他。
宿礼看不清他的神色,眯了眯眼睛,“你还可以拿着刀抵在我脖子上,要是我爸妈打电话来,就逼我说自己离家出走了,拖上个十天半个月再让他们报警,到时候乔装打扮一下,挑几条没有监控的小路进山里,你力气这么大我肯定打不过你,然后……你对我做什么都行,最好让他们连尸体都找不到,怎么样?”
郁乐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紧紧抓住了他身上的校服。
宿礼却说得有点兴奋,“你要是怕我反抗,还可以给我喂点安眠药。”
“宿礼。”郁乐承开口打断了他。
“嗯?”宿礼挑了挑眉,笑道:“你都敢绑架我了,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信手拈——”
郁乐承弯下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乍然陷入一片暖和的体温里,宿礼连呼吸都错了一拍,他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对不起啊承承,我跟你开个玩笑,别害怕。”
然后郁乐承就舔了舔他的喉结。
酥酥麻麻的电流径直蹿到了尾椎骨,细微的痒意让宿礼下意识地想躲开,但是手脚都被捆缚,脖颈也被郁乐承箍着,他几乎动弹不了,只能勉强弓了弓后背,瞪大了眼睛看着模糊的天花板,低低地喘了一声。
郁乐承抬起头来看着他,不等宿礼再开口说话,就堵住了他那张花言巧语又胡说八道的嘴。
宿礼刚开始是抗拒的,唔唔了两声想往后躲,但是很快就成了欲迎还拒,最后郁乐承亲够了,他还不肯放人走,很不要脸地咬住了郁乐承的嘴唇。
郁乐承吃痛,一把将他从腿上推了下去。
宿礼脸朝下埋在了被子里,蛄蛹了两下直起了身子,嘴唇有点发红地瞪着郁乐承。
“对、对不起。”郁乐承红着脸屈起了腿,小声的解释道:“我就是想再亲亲你。”
宿礼舔了舔嘴唇,直勾勾地盯着他道:“你可以继续亲。”
郁乐承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你真不觉得恶心吗?”
“当然不会。”宿礼微微一笑,俯身凑近他,“你看,你现在想干什么我都反抗不了,对不对?”
郁乐承咽了咽唾沫,往后退了退。
宿礼又不断靠近他,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低声哄骗道:“你给我解开绳子,我还能把你亲得更舒服。”
说完他低头看了一眼郁乐承屈起的腿,温柔道:“还能帮你解决一下其他的问题,你觉得呢?”
郁乐承抬手想挡住他的唇,却被他一口咬住了虎口,然而并没有迎来预料中的疼痛,反而被他意味不明地轻轻咬了一下,就像是……挑逗。
郁乐承脑子有点发懵。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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