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否认的是,被迫和宿礼挑明心声之后,他心里竟然有一丝扭曲的快感,宿礼的每一个反应都让他感到兴奋和可爱,继而催生出更加浓烈的欲|望,让他想把宿礼整个人都紧紧掌控在手里。
这是畸形和病态的,不可以这样想。
郁乐承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按着石头的手指因为过分用力泛起了青白,他被这股陌生又浓烈的占有欲几乎要冲溃所有理智,撺掇着他不顾一切冲出去将宿礼打晕然后藏起来。
不可以。
郁乐承白着脸挣扎了半晌,默默地退后了一步,然后转身离开了宿礼在的那片假山。
他不想让宿礼讨厌自己。
“郁乐承!”宿礼的声音骤然在他背后响起。
郁乐承有些仓促地转过身去,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藏好的心虚,磕巴道:“对、对不起,我、我——”
“你就是故意跟来的。”宿礼面无表情道:“我绕了这么多路都没能甩开你。”
【都跟了我一路了,呼吸声还这么重,不会是背着我在假山后面悄悄打*机吧?嘶…小变态。】
“我没有!”郁乐承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他实在不理解这种时候宿礼还能天马行空想到这种事情。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宿礼盯着他眯了眯眼睛,“你悄悄打我怎么知道。”
【喘得那么涩情,呵。】
“……我没有。”郁乐承苍白地辩解,“你不要乱想。”
“我天天乱想,每分每秒都乱想。”宿礼冷着脸逼近他,看着他脸色苍白地往后踉跄抵在了凹凸不平的假山石上,伸手摸了摸他红透了的耳朵,“反正你天天听,每分每秒都听,肯定早就习惯了,对不对?”
【好家伙,郁乐承全都听见了还没跑,胆子是真的大啊。】
郁乐承下意识地想摇头,结果宿礼猝不及防又逼近了一些,几乎同他鼻尖相触,【一路跟着我想干什么?】
郁乐承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这种问话方式,脑子迟钝了半秒,就听宿礼慢条斯理道:“说不说?”
【不说老子他妈的生吃了你!】
“我、我担心……”郁乐承被他的气息包裹着,头有点晕,习惯性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有点害怕生气的宿礼,但又下意识地想要依赖。
而且还面不改色地跟宿礼撒谎。
他不是担心,他是想跟着看看能不能把宿礼打晕带回去绑起来……然后再和好。
“呵。”宿礼冷哼了一声,“担心什么?”
【老子烦着呢?怕我自杀吗?怕我羞愤到无地自容?还是担心我把你卖给什么实验室给你解剖了?啧,说不定还真能卖个好价钱。】
郁乐承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凹凸不平的假山石上,后背被硌得生疼,他闻言摇了摇头,目光从宿礼红润的嘴唇上一闪而过。
宿礼离得他这么近,他真的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吻上去。
下一秒,他就被人揽住了腰按进了怀里,宿礼温润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边响起,“不嫌硌?”
【你他妈的是打算长石头上吗?艹,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你怕成这样干什么?啊啊啊啊我他妈不是跟你说话!不许听!这是老子自己的心理活动!!!】
郁乐承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小声道:“有时候也会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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