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时刻都紧绷的状态,郁乐承终于久违地觉得宿礼的心声开始聒噪,就算他脾气再好,有时候也忍不住想给他从窗户里扔出去。
【那个卖狗的怎么一直没出现?我靠要不咱俩一起蹲点蹲他?这人一看就不像个好人……啊,我这次考了年级第六诶,我们不出去吃顿大餐庆祝一下吗?承承,你这次考了班里第五!都是我的功劳,我要奖励,要奖励,你穿小裙子给我看,这是我的辅导费,你不能耍赖!我靠这自行车好帅,咱们也整一辆咋样?我让人在后面加个座儿,我每天载你上下学,帅呆了!宝贝儿,兔兔,我的兔兔,你说句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嫌我烦了吗?可是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心理活动,这可真是个难题,要不我让你激动一下子?来——】
郁乐承头都没回,伸手准确无误地一把挡住了凑上来的脑袋,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宿礼,你歇一歇,不累吗?”
宿礼挑眉看向他,“不累。”
【笑死,老子能哔哔一天都不带喘口气的,颤抖吧没有见识的小兔子,摇摇你的小尾巴来讨好我!】
“…………”郁乐承想抽他。
刚开始宿礼知道心声暴露之后还会矜持一些,刻意去控制免得让自己出丑,但是不知道哪一天他忽然明白过来——他能出的丑早就在郁乐承这里出尽了,于是他就好像是彻底放弃了偶像包袱,逐渐试探过郁乐承的底线之后,终于肆无忌惮地在郁乐承面前发疯。
每每都是面上温文尔雅,心里却在上蹿下跳说骚话,最后还要故意笑着问郁乐承为什么要脸红。
每当这种时候郁乐承就十分想一拳把他砸进墙里扣都扣不出来。
他们终于如愿以偿办好了走读的手续,依旧还是住在租来的那套三居室里,郁乐承看着小区门口的路灯,终于松了口气,“要不还是买辆自行车吧。”
不然每天晚上都要听宿礼这样一刻不停外带动手动脚走上半个小时,不等宿礼疯他就能先疯了。
宿礼微微一笑,“什么都听你的。”
“那把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郁乐承小声道。
宿礼眉梢微动,“这个另算。”
“骗子。”郁乐承控诉他。
宿礼愉快地接受了这个评价,然后很不要脸地在上楼期间把人撩拨得面红耳赤,一进门就被郁乐承压在门板上亲了起来。
郁乐承虽然比他矮一些,但力气很大,将他按住的时候他如果不用点技巧几乎没法反抗,但宿礼乐得不去反抗,看着平时胆小敏感连话都不敢高声说的人在自己面前变得霸道又奔放,这种反差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和掌控感,灵魂深处都带着兴奋的战栗。
“……咬一口吧。”宿礼知道郁乐承兴奋的时候听不清自己的心声,在他耳朵边像恶魔一样诱|哄他,手掌覆在他的后脑上将人往自己的锁骨上按,“随便咬。”
郁乐承抓紧了他身上的校服,心脏在不受控制地狂跳,嘴唇触碰到温热皮肤的瞬间,心中的喜悦顿时像烟花一样炸开。
他听到了宿礼有些没收住的闷哼声,也隐约听见了宿礼心中的低低的骂声,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
宿礼已经是他的了,谁都抢不走。
郁乐承将头埋在他颈窝里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没有拒绝宿礼预谋已久的请求,红着脸穿上了那件颜色过分俏皮的小裙子,然后在宿礼看过来的第一秒就没扛住,单手捂住脸转身就往卧室跑,过短的裙摆扬起,看得宿礼呼吸一窒。
“承承!”他眼疾手快地抵住即将要关上的门,然后很不要脸地直接把胳膊挡在了缝隙里,让郁乐承关不了门,严肃道:“很、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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