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了。”
朱月和女记者把手机交给林随意,林随意两手都捏着手机,手机屏幕之上就是拍到的应朝霞的照片。
林随意对藏在门后边的她们说:“我一出声你们就往外跑。”
两人紧张地点头。
林随意随即高声:“楼先生!”
他这一声高喝不仅传入楼唳与花衬衫耳中,应朝霞也听见了,她想起来自己对林随意的怀疑,三两步冲到窗户边,与林随意隔窗相对。
就在应朝霞如同昨晚用刀捅开玻璃一样举起刀时,屏着气的楼唳与花衬衫悄然出现在应朝霞之后,林随意举起手机,将手机屏幕面向应朝霞。
他心脏怦怦跳,林随意看见楼唳率先折起应朝霞拿刀的胳膊,花衬衫出了点差池,差点没能拿住应朝霞的另一条胳膊,还是楼唳眼疾手快抓住应朝霞手腕,花衬衫才得以钳制住她。
林随意原本以为楼唳拿住应朝霞会比较困难,却没想到楼唳竟然比花衬衫还手到擒来,甚至是在屏住呼吸的状态。
和林随意一样,楼唳脸上并没有遮掩。林随意想,也是,楼唳这样好看的脸被遮挡住多可惜。
大概楼唳也有偶像包袱,头可断血可流但永远不可能戴头套。
应朝霞注意力都在林随意身上,她并非防备身后。
所以成功了,应朝霞拜了她自己……的照片。
楼唳丢给林随意一个眼神。
跑。
林随意收起手机,飞快地钻出屋子朝着外面飞快跑去,引得黑犬狂吠。
他跑出去却没跑太远,他要等着楼唳和花衬衫没有意外地出来。
其实他只等了不到一分钟,但这一分钟却难熬得厉害,他频频眺望,翘首以盼楼唳和花衬衫顺利出来。
拜托,楼先生是好人,一定不要出事。
或许是在梦里几番惊吓,接连被凶煞盯上被应朝霞盯上,霉运走光了,好运终于到来。
林随意看见了平安无事的楼唳,他松了一大口气。
楼先生!
应朝霞白天也会杀人,而这场梦境的凶煞只在夜晚出现。他们还要躲过一个下午才能知晓应朝霞这一跪算不算惹凶煞。
躲避的地方就是花衬衫一直待着的地方,这个地方靠近村口,与应朝霞借住的人家有一定距离。
邻河村虽然小也好几十户人家,应朝霞挨家挨户找来也需要时间,而这个时间足够让天黑下去。
为怕出意外应朝霞提前找来,一端端一窝。
林随意没和花衬衫朱月和女记者待在一个房间,他和楼唳在另一个房间。
楼唳触碰到了应朝霞,又拿出丝帕擦手。
等楼唳擦干净手,林随意不安地问:“楼先生,应朝霞会惊醒的吧。”
“如果你是想听安慰的话。”楼唳将丝帕扔在一旁:“兴许会。”
-
天色黑沉,像是打翻了浓墨。
应朝霞从梦中惊醒,她大口喘着气。
明明是冬季,她却一身冷汗。
又做了同样的噩梦,在梦里,她被一条蛇缠住,那条蛇朝着她张开血盆大口,她仿佛都能闻到蛇的口中难闻的气味。
喘气许久,应朝霞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连忙去找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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