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地方住下并不难办,三楼里就有可以住宿的小旅馆,看着是属于不需要登记身份证的那种家庭住宿。
林随意他们三个人来到其中一家,价格也不贵,单间和标间都是八十一晚。
林随意先问楼唳:“楼先生,您介意今晚我们三人一起住吗?”
楼唳‘嗯’了声。
林随意再问小源:“介意今晚我们三人一起住吗?”
小源:“可以的。”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让小源一个人住,林随意不放心,小源也不敢一个人住。
林随意这才去问老板:“老板,有三人间吗?”
老板说:“标间里两张床一个沙发。”
林随意在得到楼唳默许后,说:“就要这个。”
楼唳掏钱,老板掏钥匙。
一把钥匙放在他们面前,老板手掌按在上面:“但女的不能住。”
林随意愣了下,小源也愣住。
“为什么?”林随意茫然地问:“为什么女生不能住?”
虽然他们是客人,老板却并没有把他们当做上帝,不耐烦地说:“不是女的不能住,是男女不能住一起。”
小源脸色苍白如纸,她拉了拉林随意的衣角,害怕地说:“你们别丢下我,我不敢一个人的。”
“不会的。”
林随意说:“三楼不止这一家住宿,我们再去别家看看。”
小源点头。
他们找到下一家住宿,得到的答复也是一样,男女不能同住一个房间。
见林随意他们要继续找下一家,第二家的老板说:“整个土楼里都是这样,男女有别得分开。”
楼唳道:“夫妻也分开?”
老板道:“晚上得分开。”
“住不住啊?”老板催促:“不住我关门了啊,天要黑了。”
楼唳脸色很冷,林随意的脸色也不好看。
这句话话里无不透露古怪,而古怪在梦境里往往就预示着凶兆。
林随意想了想说:“要不让小源和另外两位女生一起住吧。”
“天黑了。”楼唳掏钱:“上哪里找人?”
“两间。”楼唳说。
老板一手收钱一手交钥匙。
看着两把钥匙交到楼唳手上,小源内心充斥着巨大的不安,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这个情况也是林随意预料不及的,他只能安慰:“晚上别出门,谁敲门也别开,害怕就把自己藏在被子里。”
楼唳抬眸看了眼林随意。
这个人,安慰人家却套用他的台词。
那老板大概也是不忍心:“别哭啊姑娘,这也是没办法,土楼的规矩就是这样。”
“你别让你两个朋友担心,天快黑了,快去睡觉吧。”
说完,他还给小源拿了几颗糖。
也不知林随意的安慰有效还是这几颗糖有效,小源抹去眼泪:“嗯,抱歉,是我耽误大家休息了。”
楼唳手上的钥匙上贴着门牌号,顺着门牌号他们找到房间。
两间房是挨在一起的,就在彼此隔壁。
小源松了口气,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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