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又去问小竹竿:“你说你是被吊死?”
小竹竿说:“是啊。”
叶之悬说:“这倒是奇怪了,你们俩明明满足了社婆需求怎么你被套上绳索,随意更是毫发无损还能撑着你。”
“我也不知道。”小竹竿思索着:“社婆说随意哥不是处……”
小竹竿的这个用词让林随意呛了一下,手里的水也洒了出来。
屋里几人的目光都落向林随意。
竹竿摸着下巴琢磨道:“确实奇怪,符合社婆需求的人都被装上船沉入水底,而社婆却只是与随意说了两句话就置之不理,还因随意的到来而迁怒伥鬼,看来随意真不是处。”
“若随意不是处,就好解释了。”胡瑞道:“或许是程崖一直跟着随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社婆嫌程崖也脏了才让伥鬼吊死程崖,而非将程崖推上丧船。”
“胡瑞哥。”林随意大惊:“虽然我文化低,但我怎么觉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是这样用的呢?”
胡瑞笑了声:“能传达意思就没有用错。”
竹竿用手肘攘攘林随意:“你是不是被迷……”
林随意知道竹竿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他赶紧做出一个‘打住’的手势:“没有这种事。”
小竹竿道:“社婆说在甲辰年己巳月戊子日,随意哥与……”
林随意赶紧向小竹竿丢去一个求饶的目光。
小竹竿会意,隐下了楼唳的姓名,说:“随意哥在甲辰年己巳月戊子日与人亲密,我寻思着甲辰年己巳月戊子日不是2024年5月24日嘛,这不瞎扯淡嘛。”
竹竿又拍了下小竹竿脑袋道:“你再说一遍甲辰年己巳月戊子日是2024年。”
甲子年六十年一个轮回,小竹竿掐着手指算了下道:“往前六十年,1964年的己巳月没有戊子日,再说随意那个时候还没出生呢。往后六十年,2084年5月9日倒是甲辰年己巳月戊子日,算算那个时候随意哥八十三岁,八十三岁才与人亲密,这不更扯淡了。”
“社婆肯定说的是2024年。”小竹竿道:“但就是2024年也扯淡。”
胡瑞思考着:“没有猎物到嘴边还放过的道理,社婆放过随意的唯一原因只有可能是随意没满足需求,我倒觉得社婆说的这个时间大有玄机不像是扯淡,或许社婆要求的童男童女必须自始至终都干净吧。”
竹竿复杂地看了小竹竿一眼道:“那就是说程崖要孤寡一生。”
小竹竿:“……我靠?社婆说的话可信吗?”
竹竿道:“梦能预兆,社婆的话怎么就不可信了。要是不可信,你和随意能好端端地从域里回来?”
小竹竿再次:“我靠?”
林随意一脸复杂地抿着唇,他心里大受震撼,不免跟着小竹竿一起:我我我我我靠???
屋里的人都在等着楼唳回来,闲着也是闲着,几个解梦师掐着手指算了下,竹竿道:“2024年5月24日是个好日子,宜结婚订婚。”
叶之悬打趣林随意道:“随意虽然姓名随意,瞧着不是随意的人,既然预示随意2024年5月24日这天与人亲密,指不定就是这天结婚呢。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不错啊随意,来梦里一趟未来对象都找到了。”
“你们……”林随意心肝俱颤:“……你们别……这样……”
胡瑞好奇地问:“既然社婆连时间都说了,没说亲密对象吗?”
竹竿道:“2024年5月24日这天记得给我和程崖发喜帖……”
小竹竿看了林随意一眼,林随意知道其他人没有恶意,但脸还是臊得通红:“不会的,你们搞错了。”
他怎么可能会和楼先生结婚,他和楼先生可都是男人。
“别寻我开心啦。”林随意搔了搔头,无力地辩白道:“梦是预兆,可预兆时间的是社婆,社婆是凶煞而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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