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一定只有林随意来,或许有追梦者或许有历练的解梦师也或者有像花衬衫那样的解梦师。
要是林随意先去看过一遭,往后若是线索不明或者线索遗失,难保不会生出什么猜忌和是非。
林随意听话地站在原地等待,他开口:“楼先生,我知道了。”
楼唳道:“你与我交流,不用张嘴。”
林随意想交流不用嘴那用什么?他想了想,试着用脑子里的声音道:“楼先生。”
“楼先生?”
“楼先生,您听得见吗?”
楼唳:“听得见。”
林随意:“喔!”
他这下更觉得镜花水月咒的厉害了。
“镜花水月咒只有画符念咒之人才能看。”楼唳道:“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画出符咒,就算画出,符咒的时效也与画符念咒之人的功力有关。若时效只有短短三两分钟,又有什么意义。”
林随意愣了愣,他才刚升起‘镜花水月咒这么厉害,往后若是普遍使用,或许解梦师的生存空间就会变得更大’的想法,就被楼唳‘听见’,看来之后想法要过脑子。
林随意摸了下挂在脖子、塞进衣服、处于胸口处的锦囊,不禁又想,楼先生的镜花水月咒能使用多久?
楼唳道:“至少一场梦足够。”
林随意:……
他强迫脑子不能乱想!至少别让楼唳觉得他的脑袋里只有这些无聊的问题。
林随意放下锦囊,双臂自然垂下,他又打量了一圈这个院子,看了看天色,天色昏暗。因比他进来之前还要暗一些,边知道此时的天色昏暗不是即将迎来黎明而是堕入黑夜。
林随意又等了一会儿,仍旧不见人来。
楼唳就让他不必再等。
天快黑了,林随意要是对环境还是陌生状态,黑夜很可能熬不下去。
“看,但不要碰。”楼唳道:“至少过了第一个黑夜。”
林随意点头:“知道了,楼先生。”
说完,他发现自己仍旧没有改正用嘴说话的习惯,便又在脑子里用想法回了楼唳一句‘我知道了。’
楼唳道:“不管有没有其他人,别让人和梦里的东西发现你能与我交流。”
林随意刚想点头,硬生生止住:我知道了,楼先生。
正厅里就摆着两口棺材,林随意要看自然是先从这里开始看起。
他蹬上三级台阶,跨过门槛走入堂厅内。
因为楼唳让他不要乱动,林随意只能用目光紧盯着这两口棺材。以他的凡胎肉眼并没有发现棺材有什么奇怪之处,但两口棺材摆在堂厅之内就是古怪,加之林随意早知这是一场阴亲之梦,甚至不用多余去猜,也能联想到这两口棺材或许与阴亲的两位主角有关。
两位主角,一位梦主,一位死人。
楼唳道:“暂时没看出端倪,再看看其他地方。”
林随意估计楼唳也是用他的视角在观梦,于是他转战堂厅里其他地方。
在两口棺材后是常见的两根椅子中间夹着一个木几的摆设。两根椅子和木几后还有个高台,用一张大红的锦缎铺着,高台锦缎上摆着一对还未燃过的喜烛,蜡烛捻子是崭新的颜色。
这对喜烛的中央放着一个印有双喜字的瓷碗,碗里放着米,米中立着一根香烛。
林随意看了一眼,瓷碗也很新,碗中米颗颗饱满,像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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