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随意不想再等,抓着行李离开火车站。
在马路上跑的汽车中抓壮丁一样抓出租车,说是要到某省某市,人家一听那个地名就摇头。
去那座城市必经山区,而最近是雨季,四处都有山体滑坡。无论林随意给的价再优渥,司机也不愿做有钱挣没命花的活儿,并非人人都是解梦师,就算是解梦师也会估量梦境的凶险。
拦不了车,林随意不再浪费功夫。
他也没有焦头烂额,元意道人人脉还是有的。
找了个以前解过梦的单主,让安排一辆车一个司机,单主当即应下。
不多时,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停在林随意面前,车里驾驶座坐着一名司机,副驾还坐着一名备用司机。单主给林随意配了俩司机,等林随意一上车就往目的地去。
起初车程还算顺利畅通,行驶十几个小时后就到了滑坡频发的危险道路。
途经的每一辆车都开得缓慢,一条小道上堵满了车。
林随意这才急了些,问司机剩下的路程与时间。
司机估计了一下:“明天上午八九点过应该能到,最晚不会超过十点。”
林随意取出手机给面馆老板打电话,问楼唳最近有没有来吃面。
面馆老板说昨晚刚来过。
林随意说:“今晚他再来的话,麻烦转告他,我没办法早到,不过不会迟到,让他就在房间等着我。”
面馆老板应下。
最终到达酒店的时间是九月十日的九点四十分,林随意下了车,不等司机替他开车门和撑伞,他冒雨往酒店里跑。
一路到了房间,滴答一声刷开房门。
“楼唳,我来了。”林随意扯着嗓子,往里看。
屋里静悄悄的,并没有楼唳的人。
“还没到?”
林随意有点不爽,他紧赶慢赶地赶来,结果楼唳还没到。不过还没到约定时间,林随意拉开椅子,坐着等。
等了五分钟,林随意皱起眉,他坐不住了,起身在窗边张望。
雨线细密,雨势不算大,可城市排水系统不行,地面蓄着的积水淹没行人脚踝。
金花街地势比酒店这边还要低一些,林随意担心楼唳是被困住了。
也不是一定在酒店完成取血,林随意抓起他的行李,坐回车里,让等他返程的司机往金花街开。
到了金花街,林随意指金柳巷7幢的位置,让司机靠边停车。
他再次冒着雨往3单元2楼1号去,淋得浑身湿了个透顶。
砰砰砰敲门,林随意喊:“楼唳。”
砰砰砰。
砰砰砰。
无论林随意怎么敲,就是无人给他开门。
而来时路上也未看见两边道路有楼唳的身影,林随意这下心一沉怀疑楼唳是出了事。
他掐指一算,也不知道是否如元以那样,关心心切所算就有偏差,他算得楼唳今日有血光之灾,人在哪个方位算了几次不得。
只好借用罗盘看四维。
算出楼唳在他的东南方,林随意让司机往东南方去。
十点已经过去,林随意没空再管什么好时辰,瞅着车窗找人。
路过市医院,林随意立刻:“停车。”
楼唳血光之灾,医院又在东南方,林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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