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就只有一双嫡出的儿女,但上天不眷顾,嫡出的儿子被燕珵所杀,女儿现在也被要去了半条命。
燕珵和燕珏这兄弟俩简直是他苏府的灾星!
枉他苏家前半生赶赴战场,苏家儿郎为国捐躯,临老了,竟然连儿女都护不住!
“王法?这话,苏将军第一个问的就应该是你的好女儿吧!”燕珏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张尚宫,故作惊奇的道:“呦!尚宫大人怎么还在地上跪着呢!来来来,张尚宫快起来与苏将军说说,他家闺女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张尚宫公公正正地说清楚就好,也别冤枉了谁,免得苏将军还以为我们镇远侯府欺负他家闺女。”霁明柔提醒道。
语气里加深了镇远侯府几个字,这是在提醒张尚宫,别在巴结苏家的时候忘了镇远侯府,苏家于国有功不假,但镇远侯谢霖屿可也是战功赫赫的,且他如今的官职是与苏将军同级。
张尚宫站起身的动作颤了颤,本还想着偏向苏家的心思歇了下来,既然柔安郡主搬出了镇远侯府,那就是说镇远侯府会站在谢嫣华身后为她做这个主,这下子两头都得罪不起,她就只能如实道来了。
现在的状况下只有说实话才能不出错了,毕竟事实摆在那里,好多人都瞧见了的。
张尚宫不偏不倚的说完了今天在晋王府发生的事情。
舒太妃扶着苏瑶艰难的站起身,然后心疼的用帕子擦了擦苏瑶额头的汗珠,听完张尚宫的话后她虽略微对侄女的所作所为有所惊讶,但是看看对面好好站着的谢嫣华,再看看自家站都站不住的侄女,心里只剩下了对侄女的疼惜。
“纵是瑶瑶先犯了错,但魏王殿下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吧,瑶瑶终究只是无心之失罢了,她也没想将谢四小姐如何,倒是瑶瑶...受了这么大的苦。”舒太妃对燕珏道。
燕珏看都没看舒太妃一眼,跟没听见似的,直接看向苏护,“苏将军也听见了吧,苏小姐是不是罪有应得,你在官场也这么多年了,心里应该清楚。”
苏瑶靠在亲姑姑舒太妃的身上,疼的上气不接下气,委屈的落泪,“阿爹,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女儿的错...”
苏护扫了一圈在场的人,在魏王和晋王的脸上都停留了一会,最后满眼无奈有心疼的看向自己的嫡女,虽说这事是女儿的错,但阿瑶已经这个样子了,他是怎么也不忍心再怪她一分一毫的。
苏护向魏王行了一礼,又转身对着霁明柔和谢嫣华方向,弯腰道歉,“此事,是老夫没有管束好自己女儿,子不教父之过,镇远侯府要怪就怪道老夫身上吧,小女已然受了刑,今日就到此吧!”
苏将军是上过战场的人,性情也算可以,就是不知道怎么养出了这样一双儿女,霁明柔屈身回了苏将军一礼,她是敬重这位老将军的,但是嫣华的委屈也不能白受,她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苏瑶。
“苏将军这么说,镇远侯府自然是要给苏将军一个面子,但苏小姐所作所为,还有平日里的性情...想必苏将军对自家的女儿也有所了解,您可以保她这一次平安,但镇远侯府却不敢以家中姑娘的安危冒险,若苏小姐心存嫉恨再伺机报复,这又如何是好?
况且,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苏小姐此次触犯的是我大燕的明文例律,当街以言语侮辱命官尚且杖三十棍,更别说动手了,杖五十都是轻了吧,苏小姐不过挨了二十棍而已,若苏将军一句轻飘飘的人情就能轻易将此事揭过,那国法有何用?若真如苏将军所言...呵!苏家劳苦功高,镇远侯府无话可说。”
“你!”苏护气的说不出来话,霁明柔这话是把他整个苏家放在火上烤!话已经说到这里了,弄不好就是整个苏家跟着倒霉。
“那柔安郡主想怎么样?”
霁明柔笑,丝毫不惧苏护多年官仪威压,“要么,按国法处置,杖完五十棍,要么,仗刑今日便算了,但苏家需将苏瑶送出京城,五年不得回京。”
“五年?郡主未免也太过分了些,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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