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华廷骂得起劲儿,玩家们磕得欢快。
厉寒秋吐出一块瓜子壳:“每天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词,他骂得不累吗?”
山渐青:“我为他的学问程度感到担忧。”
宴桃:“这么中气十足的,看来还是我们下手轻了。”
“说起这个———”折青黛磕完了手里的瓜子,以一种猫猫揣的姿势蹲着,“宛宛今天怎么还没来啊?”
“啊?她没和你说吗?”邵知节手里抱着个本子写写画画,最后一颗瓜子叼在嘴里,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她昨天和我说想了一种新药,今天要试试,估计耽搁了吧?”
山渐青:“哇哦~”
厉寒秋:“芜湖~”
宴桃:“啧啧啧~”
[往者已矣]小队的目光集体投向夏华廷,本来叫骂得正欢快的夏华廷声音戛然而止,眼中浮现出一抹微不可察的恐惧。
“安静了。”宴桃拍了拍手,“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宛宛———”猫猫揣的折青黛忽然发现了地牢门边靠墙根处有了一道狭长的影子,她伸出手像招财猫似的摆了摆,“你今天来迟了哦~”
抱着一大堆奇奇怪怪东西的鹅蛋脸漂亮小姑娘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沿着墙边走,走到关着夏华廷到那间监牢的门口,伸出手,用钥匙打开了它。走到室内后,她将手里抱着的东西一件件放下来,摆放的期间,被称为“宛宛”的小姑娘全程背对着夏华廷,似乎完全不担心他会抓住她来借机做些什么———因为他之前已经得到了极其惨烈的教训。
“陛下———”
她从那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中找出了一个瓶子里面装着颜色浑浊奇怪,打开后味道难闻无比的药水,药水里泡着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针和药水接触的地方,是诡异的黑绿色。
“这是我研制出来的新药,您可一定要好好试试。”
她嘴上说着敬称,可表露出来的态度却轻慢。
“我花了那么大力气培养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夏华廷目光阴冷,“就是养条狗,养得时间长了丢块骨头,它还会冲你摇摇尾巴。”
“我可不是狗,是蛇蝎。”宛宛从瓶中抓出那尾端黑绿色的银针,“您早该知道的。”
夏华廷看着她逐步逼近了身边,咬牙低声道:“你可是夏国的子民。”
合该奉我如敬神明!
“夏国的子民又怎么样?”宛宛眼里都是讥讽的笑,“你身为一国之主,不也在害怕他们吗?”
若是不熟悉,只会以为那监牢外的五个人不过是容貌好看一点的青年男女,唯有真切与他们接触后,她才在恐惧之中认识到了一个事实———那来自羌国的五个人,或许……并不是人。
那个名叫折青黛,如今是夏国皇太女的人,她明明记得她的匕首已经准确无误地穿过了她的心脏,那样的角度,那样的伤势,是决计无法避免,无法存活的。
可是,那个早该死去的人如今活蹦乱跳地站在她的身前,看不出半点受过伤的痕迹。她在这宫廷里呆久了,也知道一些秘密———这世间,是有非人的存在的。
就像传说中由偃师所铸造的傀儡,肌肤触之生温,能与人交谈,平素与常人一般无二,但战斗时悍不畏死,即使被刺中了心脏头颅等重要部位也不会命绝,只要没伤到他们的核心,偃师就可以不断修复他们继续战斗,古籍上称他们为———
【不死者】。
她怀疑,这些胆大包天的人,本质上就是不死者。
不死者都有核心,宛宛捏了捏手里的银针,她相信只要她足够小心谨慎,而不死者死去的次数够多,她就一定能找到他们的弱点,到时候她就可以控制这些不死者为她所用。
“叮铃~”
忽然有似有若无的铃铛声。
正思维发散的宛宛忽得汗毛一竖,这个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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