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说不准在什么地方呆着,但郝云却已经在东服扬名了,虽说扬的也是比较凶残的名头。
运气这么差还能爬上榜的玩家,纯粹是硬生生靠着手里的大镰刀杀出来的狠角色,比起正常的玩家也要杀气更重一些,在当年的联赛里可是干掉了西部数不清的倒霉蛋,拉仇恨的能力也丝毫不弱,至于如今为什么所有人都好像对他没什么了解……那可能纯粹是因为,玩家寿命不够长了。
能参与联赛的玩家就已经要有几年的底蕴积累,而玩家寿命普遍不长,在这基础上再过去几年,还能活着的老熟人也当真是寥寥无几,事到如今,大部分西部玩家对空窗期一次联赛的屠本者均毫无印象,甚至即便是东服的玩家,也只记得“十几名”“很倒霉”这种普遍印象化的概念。
“第八个!屠本者一穿八了!”
远处的擂台边缘又爆发出一声欢呼,东服某些实力不济且认清自己的队伍并不打算对守擂队伍发起挑战,便心态良好地当做此刻拿了一张现场观战票,纷纷围在自己感兴趣的队伍擂台周围,热火朝天地看着比赛,并且冲着擂台上扛着大镰刀的家伙吆喝起来:
“下一个!下一个!第九个!一穿九!穿他第九个!!!”
东服这里氛围热烈,而西部挑战队那边的气氛,显然就没这么轻松了。
“这不是只排了第十四的玩家吗?!”
大概是某队的队长死死盯着擂台上游刃有余的家伙,表情逐渐扭曲起来:
“我们的前二十上去了四个!就算光是磨他的生命值,也该磨下来了吧?!”
这眼镜男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上去第一个前排的时候还没有让他这么失态,即便第一个前排只磨掉了三分之一的生命值,但按照这个架势,其后可以利用伤势滚雪球的方法硬生生把这家伙给拖垮,可是现在……
第二个上去的前排磨血条磨到了二分之一,从第三个开始就不对劲起来,对面的家伙不仅没有被消耗精力,甚至还因为生命值的下降,战斗风格开始逐渐变得疯狂又危险,威胁性越来越大,每个上去对战的玩家能磨掉的生命值越来越低,己方队员受伤情况也开始递增,甚至刚刚下场的第八个,都是吊着一口气被打下来的——再这么下去,伤亡情况怕是就要超出预算了。
必须要找一队的队长谈谈了。
该玩家队长绷着脸,面色凝重地点开了个人面板,不过还没等他说些什么,身边就响起了他的队员如释重负的声音:
“队长,他下去了。”
——换人了?
该玩家队长一愣,下意识抬起头,看向了擂台。
扛着镰刀的眼镜男带着满身血渍凉嗖嗖地转身下台,取而代之的则是个胸口紧绷绷勒了条武装带的高大男性,肌肉紧实有力,脸庞英俊坚毅,五指上还扣着指虎,乍一看倒像是典型的战斗型玩家,但研究过东服队伍实况的人其实都认得出来,上来的这个宛如近战格斗家的男人……其实是个奶妈。
“什么情况?”
旁边一名玩家疑惑的声音响起:
“东服屠本者为什么下去了?他的状态看起来并没有很糟糕,还是说他使用了什么延迟伤势的特殊技能?”
“也许这是东服一队的战术。”
另一名玩家凝重思考道:
“这个时间,这个契机,我觉得一定有什么奇妙的秘密,我们必须挖掘出这个秘密,才能猜到东服的战术。”
“额,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大概是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旁一名女玩家迟疑开口:
“看看面板上的时间,应该吃午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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