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轮/手/枪本是卡膛可能性极低的一类转/轮/手/枪,但偏偏在两位前任现任欧皇的影响之下,本不该存在“卡膛”这一可能性,这种情况也仍旧紧凑地发生了。
按理来说,在手/枪卡膛后,比较其原本携带的规则,似乎就可以这么结束这场游戏,但李小白的提议在前,两人皆没有就这么结束这一切的一丁点儿打算。
季花枝的神色仍旧未变,只淡淡垂下眼睫,拇指颇为熟练地拨动了转轮,旋转的弹膛仿佛一个横着飞转起来的无尖陀螺,待惯性的转动因重量而停留时,季花枝才再度将其举起,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清脆的扳机声响起,一声闷响从弹膛中传出,随即是枪/管的迸裂,一缕焦黑的青烟从破损的枪/管中钻出,滚烫的管壁将指腹烫出淡红的烧伤,残破的碎片将连带着一边脸侧和手掌都划出细细的伤口,渗出了猩红的血丝。
手/枪/炸/膛了。
“看来,我已经没有机会与你继续这局游戏了。”
季花枝静静地垂下头,看了眼掌心略有些惨不忍睹的伤口,语气淡然。
“仍旧需要扣下扳机的人只有你,这局游戏,似乎我已经成为了赢家。”
“不。”
李小白的神色却诡异地平静,他用黑到毫无杂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声音也毫无波动,等到季花枝微微一顿看过来时,才慢吞吞地开口:
“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话音落下,他毫不犹豫调转枪/口朝向,黑洞洞的枪/口转而对准了季花枝的额头正中,李小白连一次迟疑也没有,瞳孔中不带一丁点的思考,果断扣下了扳机。
——
“被侵占躯体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长时间的天赋维持将对玩家造成极大的负担,所以在没有了天赋用武之地的当前情况下,诸葛三百也扯下了天赋的复刻,恢复了属于自己的样貌,以听不出心思的声音这么询问道。
“也不是那么难熬。”
乔安的脸色浮着苍白,黯淡的金瞳微眨了眨,像是视线在恍惚中重新聚焦,随后才语气自然回答:
“听得见你们讲话,看得见眼前景象,只是无法控制身体,稍微有点不太自在……不过大概是因为‘羔羊’存在的时间还算短,所以也还好。”
最后的尾音落下,空气中便重新归于沉寂,身躯被控制时所发生的一切也清晰烙印在乔安的记忆里,一切凝固气氛的源头很容易被联想到幸运儿关于“季花枝杀死乔安”这一预言的真实应验场景,而无论乔安内心的真实想法如何,似乎都已经尘埃落定。
身边没有再传出任何的问话,似乎是诸葛三百也不知道此时是否应当继续询问,所以干脆保持了什么,亦或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乔安回过头,目光没有停留地在诸葛三百面上一扫而过,随后没什么迟疑地转了个方向,格外有目的地向着这片鬼蜮中心区域的一个方向迈开步伐,拾级而上。
“羔羊”预言的四幅场景已经应验其三,枯萎的巨树,象征着无生命力的灰烬,“死亡”的全侵蚀玩家,但仍旧存在同样模糊不清的一幅场景尚未出现。
“惨白的脸”。
乔安的视线看起来似乎没什么落点,只能勉强从偶尔游离的状态中看出他实际正处于思考中。
以画面为主的预言自然浅显易懂,不必绞尽脑汁去思索以谜题暗语形式存在的预知,但与此同时,画面也常常意味着欺骗。
就像幸运儿的预知一样,看似属于“季花枝杀死乔安”,实则是“诸葛三百杀死羔羊”的画面,那么如此显而易见的“全侵蚀玩家的死亡”……又是否会出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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