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北京,没看到他书包上的天安门徽章吗?”
“北京!那他一定很有钱吧!”
“看他书包侧边还带着一块香皂,真讲究,我们这儿哪有人这样,除了那个傻子……”
心照不宣地,前排的人都笑了起来,目光都指向于石斜对面的一个人,于石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可在他听到“肥皂”两个字的时候,于石看见那个人状似不经意地往后靠了靠,后背磕在后桌上,只是刚靠上的一刻,他的后桌人猛地锤了一下他的后背,那人又似鹌鹑般的缩了回去。
镜头转到那个瘦弱孩子的桌面上,聚焦在一张试卷空隙里——上头有三个名字,林树,林家财,龚红。
三个名字呈三角状排列,林树和龚红之间画了一个箭头,而林家财和林树之间画了一个问号。
镜头下移,稍稍带了一点林树书包外侧的半个肥皂。】
——
“咔——”陈留青拍拍手,喊了停。
黎泉和岑岚到陈留青旁边看监控器,三个人一齐回看了一遍,黎泉问陈留青,“这次怎么样?”
陈留青看一眼黎泉,特意让岑岚说,“你觉得怎么样?”
岑岚以前拍《帝凰》的时候,就见识到陈留青较真的脾气,过了七年,这个脾气只增不减,这第一场戏,陈留青就改了剧本。
《川烟》的剧本一共有三幕,这是第二幕的第一场,原本是进入重大冲突前戏铺垫的一场,本没有什么大的难度,谁知拍了几条,陈留青都没说话。
岑岚担心是因为自己陈留青不便于说,主动问了陈留青,陈留青却歉疚地笑笑,“这场戏你们两个拍得都挑不出错,布景没问题,打光没问题,可我总觉得没有感觉。”
“我在想,是不是我想错了。”陈留青皱眉道:“林树出场一直用暗色,于石出场用亮色,这是他们两个见第一面,亮色和暗色的汇合,这个底色、还有氛围,该怎么把握,我突然有些拿不准了。”
场景就在教室里,怎么调色,怎么酝酿氛围,总是脱不出学校这个影子——最常见的,人们人人都待过的场景最难体现出新意,更别说陈留青要追寻什么无缘无由的“感觉”。
“教室里的景,也拍不出什么新意了吧。”黎泉凑上来,把岑岚没说的话说了。
“我还从没在第一场戏就卡着呢。”陈留青朝着黎泉笑笑,“怎么办啊,我先前还说这场戏会拍得顺,想签你们两个就都签来了,是好兆头,谁知道原来这霉运让我在这里等着了……你们不会因此毁约不拍了吧。”
岑岚没听出陈留青的调笑,黎泉给他解释,“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们陈导的拍摄技术在圈子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剧本也会挑,演员也会选,却没有跻身一流导演的原因是什么吗?”
“什么?”岑岚好奇。
“玄学。”黎泉挑了下眉。
陈留青笑笑,任凭他说。
“玄学?”岑岚更摸不着头脑了。
“他,除了我们两个当初主演拍的那部戏,其他的或多或少都出过些岔子,有主演拍到半路毁约的,有上映后运气不好赶上黑马屈居第二的,还有剧播完好几年,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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