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弯起,夹在一片叫好声中喊了几句加油。
牧迟青冷着张脸,死死盯着台上的人,像是沈时踪倒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一般,若不是戴着面具,大概要吓跑一圈人。
时安完全无视他的低气压,甚至有那么一会儿忘了旁边还有个人,在沈时踪十发全中时,她兴奋地原地蹦了几下,落地时没站稳,差点儿崴了脚,被牧迟青抬手扶住。
时安脸上的兴奋之意未退,不知是不是因为面具的缘故,也有点儿心不在焉,脱口道:“殿下,您还在呀。”
牧迟青:“……”
他只觉自己快要忍出内伤了,与其在这儿受气,不如回宫批折子,起码那群文臣武将不敢当他的面说:殿下,您还在。
但许是集市喧闹,安安即便心思落在旁处,却也没有表现出疏离的态度,此刻的氛围,甚至让他无端生出一种错觉,好似一切未变,他们还在五年前。
只是,五年前的安安,不会认识这些无关紧要之人,更不会在意这些人的喜怒悲欢。
牧迟青冷脸看向对面,硬邦邦地道:“萧世子并非良配。”
时安呆呆的啊了一声,眨巴了几下眼睛,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很是莫名其妙地问道:“殿下何出此言?”
她盯着牧迟青,很想伸手探一探对方的脑门,看他今日是不是突然生病,以至于烧糊涂了,所以一直在胡乱言语。
牧迟青身形僵硬,大抵也意识到了自己失语,抿着唇不说话了。
时安小声提醒:“殿下,臣女的弟弟要过来了。”
她担心牧迟青的身份被沈时踪囔囔开,人多眼杂,一时收不了场。
可惜,对方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是漫不经心的瞥了眼不远处一脸兴奋拨开人群过来的人。
时安只好作罢。
沈时踪身高手长,不一会儿就冲开人群,从对面过来了。
刚一来,就觉得三姐姐身边杵着根冰雕,他好奇的看了对方几眼,可惜眼力欠缺,没能认出是谁来,加之急着炫耀自己的战绩,因此也没留心,兴高采烈地道:“三姐姐,我刚刚是不是特别厉害!”
时安点头,唇角扬起,夸道:“嗯,厉害!”
可惜,偏偏有人选择在这个时候煞风景:“不过尔尔。”
时安:“……”
沈时踪表情一滞,要不是记着仪态教养,怕是要当场骂出来,任他脾气再好,也忍不下:“你是什么人?!”
时安赶紧拍了拍他的脑袋,顺了把毛,趁他口不择言前哄道:“去跟萧大哥说一声,咱们等会儿先去找敏敏她们。”
沈时踪脸都气红了,不甘心的瞪了旁边的人一眼,气鼓鼓地走了。
旁边,牧迟青眯了眯眼,面具下,神色亦是不快:“三姑娘对谁都是如此吗?”
时安没听懂这没头没尾的质问,她思来想去,觉得大抵是自己之前没能应下贺礼之事,故而驳了牧迟青的面子,否则他何故同一个不相干的人置气。
她小声叹了口气,想着之前问过他想要什么却被岔开了,想了想,说道:“殿下想要的生辰礼,臣女会送去的。”
她仰头,看着牧迟青,遮不住的杏眼清清凌凌:“所以,殿下可否给臣女一点提示?”
对视下,牧迟青突然抬手,抚上她的面具,他想要什么,他想要的东西五年前就已经说过了,只是她不记得了而已。
不过,没关系,牧迟青勾了下唇角,心道,安安很快就会记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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