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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从牧迟青口中说出来,却像是击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连玉慌乱中看见桌上放着的一沓纸,她知道那是什么,是哪个叫林镇审她时记下来的东西,当着她的面记下来的,她浑浑噩噩地想,是不是自己有一刻放松了神志,胡乱中说出了这个名字。

牧迟青似有所觉地扫了眼桌案,卷宗依旧是之前的样子,一页未翻。

如林镇猜想的那般,牧迟青并不在意审问出来的东西,自然对那上面记着的内容毫无兴趣,他今日来,不过是来验证一件事。

牧迟青收起视线,落回连玉身上,他道:“孤在文渊做质子时,曾丢过一页书。”

他嗓音如玉石之声,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道道毫不留情的催命符,牧迟青看着颤得越来越厉害的人,道:“那书上,应当有一个名字。”

他停住话音,已经不必再问,答案显而易见,但是牧迟青仍恶劣的问道:“连玉,那页书是你拿的,对么?”

他在文渊的最后一年,安安没能及时赶来,他等了整整一日,几乎心灰意冷,却又无法抑制住心底的思念,在胡思乱想中猜测着各种原因,一面怕安安从此不来,一面又跟自己说安安只不过是忘了一回。

平日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照例过他的日子,四周乐意与他交好的人越来越多,却始终没等来想要见到的那个人。

那一日文渊宫宴,他多饮了几杯,原本是不会醉的,但回到小院后,看到空无一人的廊下,那些无处诉说的情绪突然失控一般溢了出来。

那天夜里,他念了一夜的安安,也写了一页书的安安。

第二日,清醒后,他没有看到那页写满安安的书,以为是自己醉酒后的幻觉,因为他此前梦见过无数次安安的身影,念过何止一夜安安的名字。

直到连玉的出现,他才知道那夜并非梦境,是有个胆大包天的小贼,偷了那页记满相思的书。

牧迟青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你的主子也就只知道一个安字。”

连玉咬着牙,记起了当年的事,那年她被皇上送到牧迟青跟前是,她是愿意的,她早就听闻这个盛国来的质子文采样貌都极为出众,她仗着自己是宫里送出来的人,原以为对方会巴巴的捧着她,讨好她,结果呢,却连一个正眼都没有得到。

她怎么甘心,她当然不甘心。

但这个盛国来的质子对园子里每一个妄图凑近的姬妾都没有好脸色,她甚至连远远看上一眼都办不到,他只待在那个小院里。

宫里催了她好几回,皇上要拉拢这个质子,让人传信告诉她宫里要办宫宴,质子这一晚会饮酒回去。

园子里的人很好买通,官家做事,谁敢不从,为了以防万一,连玉还特意备了药,她进了小院见到了人,果然是醉了的,连眼尾都染上了绯红色,就像是一朵开到最盛时的花。

喝醉的质子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清冷,向来古井无波的眼底盛满了温情,口中念着字,珍重而又小心地描摹着。

她看呆了,发出了声响,打断了对方的落笔。

那抹温情一瞬间消失了个干净,她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便被掐着喉咙扔了出去,衣摆扫过桌面,连带着那页书一同扔了出去。

连玉差点以为自己死了一回,等缓过来后,她哆哆嗦嗦地够向那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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