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又不可能对妹妹动手,这么憋着,差点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
他锤了下桌子,断然拒绝道:“不行,我不同意。”
时安点点头,伸手就要把盒子收起来:“那我去找别人。”
沈时寒手比脑子快,直接按在了盖子上,眉心皱得可以打结了:“你要去找谁?”
时安抿了抿唇,实话实说:“我去问问踪儿,如果他也不肯,我就一个人试试好了,反正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些不可控而已。”
她需要一个知情人在她昏睡之后排除其他可能,第一时间把她送回道观。
找沈时踪是不可能的,她只是说一说罢了,如果大哥实在不肯,她就一个人试一试,总之到时候,大哥也不会真的袖手旁观。
她双手一摊,十分无赖。
沈时寒额角的青筋按奈不住地跳动了两下,好歹没有气晕过去,“沈时踪的脑子只有一点儿大,能做什么事?怕不是你才同他说完,府上就全知道了!”
他口不择言,竟然当时安的面诋毁起了沈时踪,颇有夸大造谣的嫌疑。
时安没吭声,眼下显然不是反驳的时候,再说沈时踪又不会听到他敬仰的大哥因为气急败坏就妄图抹黑他。
时安只是扁了下嘴,小声道:“谁叫大哥不肯帮我。”
沈时寒气道:“是你太,太……胆大包天!”
就为了躲人,便要假装昏睡去道观,也不知道这个药靠不靠谱!要是被他逮到是哪个蹩脚的大夫把药卖给他妹妹的,他一定要好好审一审!
他缓了口气,押了口茶,沉默了一阵子,突然说道:“我以为你多少是有些心悦宁康王的。”
沈时寒起先还不知道妹妹准备做什么,但听到妹妹说宁康王向她表明心意时,不由怒火中烧,这登徒子,果然没安好心。
他满以为会听到妹妹说自己也心悦宁康王,问他该怎么办,已经在心里想了好几个劝说的理由了,结果却见妹妹苦恼地说并不想接受宁康王的心意。
沈时寒当时有那么几瞬是懵的,有点儿不敢相信,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是他很快就高兴起来,妹妹不喜欢,那就太好办了。
谁料妹妹接下去说的话,还不如直接同他说心悦宁康王。
时安眼睫闪了闪,轻声道:“大哥误会了。”
她想要沈时寒帮她,总要搬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便把元宵那晚游舫上的事说了出来,然后说牧迟青给她几日考虑的时间,她很是为难,又不想因为这件事得罪宁康王,所以想离开皇城避一避,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大盛的南方转一转。
她说给沈时寒的话有七分是真的,只是前因后果被她换了一下,以至于完全就不一样了。
起初沈时寒断然拒绝,这是自然的,依着沈时寒的性子,他宁愿直接带到去宁康王府,也不会选择逃避,而且男女之情,讲究两情相悦,宁康王难不成要逼他妹妹点头么。
时安只好换了理由,说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让沈家和宁康王府再对上,之前就已经发生过了一回了,她不想再来一回。
沈时寒依旧不肯,说父母会担心,府上的其他人也会担心的,并且试图用沈时敏劝她,说她假如装晕,敏敏一定会哭得昏天黑地。
时安当时道:“只是昏睡一天而已,等我到道观之后,大哥就可以告诉大家实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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