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梧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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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惊胆战了一天,晚上的时候倒没了食欲,单梧随便弄了点吃的就去洗漱,之后爬上床躺好。
不知怎么的又想起季缚给季乔戴上的那副冰冷的手铐,难道他之前发情期都是那么过的吗,锁在卧室里,或者相对安全的地方?
单洁是不用隔离的Alpha,发情期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他在担心什么。
他和季乔本来就没什么关系,季乔的家人肯定是不会害他的,他一个外人又跟着瞎操些什么心。
单梧翻了个身,想拿手机看看时间,在床头柜上摸了好久没摸着,这才想起下午季乔把他手机收了还没还,他都忘记这件事了。
单梧坐起来,想开灯找找被自己丢在屉子里的手表,床头灯刚亮就被窗边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在找这个?”
单梧心说可千万别,下一秒窗户就被推开。他忘记关窗帘,那人轻轻松松翻进来。单梧突然就明白早上季乔是怎么进来的了。
季乔拿着他的手机走到床边,递给他。单梧没敢接。季乔手上已经没有了手铐,但有很明显的伤痕,不用说肯定是在挣脱的时候弄出来的。他手腕干净漂亮,陡然多了这些暧昧痕迹便显出几分诡异的性感。
单梧喉结滑动:“你怎么出来的?”
“他们锁不住我。”季乔挑了挑眉,唇角上扬,“我想出来,没人锁得住我。”
卧室门反锁着,窗户被季乔关上了,且从窗户逃跑的话必然经过季乔,浴室门倒是没关,但路线在季乔可控范围内,他相信他要是敢跑季乔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发现并把他抓回来。
跑不掉。
季乔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又在他床铺的另一边坐下,脱了鞋钻进被窝里,看起来也不打算对他做什么。他回去后应该是打了抑制剂的,还有季缚说的那些话,季乔现在或许自己都很困惑,毕竟他又没有真的被标记。
“不睡吗?”季乔闭着眼睛问。
单梧强迫自己冷静,关了灯,重新躺下来。
季乔信息素的味道比平时要重,就算是阻隔剂也不能完全隔离发情期的Alpha信息素,最要命的是单梧发现自己身上也满是季乔信息素的味道。
他快被那股檀木香给溺死了。
单梧面对着季乔睡的,还不敢睡死,就怕季乔突然发疯要标记他,一想到这件事他就睡不安稳。就连梦里也很闹腾,他又梦见自己小时候不小心闯进地下室的情形,嘶叫声还有撞铁笼的声音混在一起敲打他的耳膜,醒来时贴在后背的衣物都被汗浸湿。
他猛地一抬头,季乔的脸近在咫尺。
不知道什么时候季乔把他圈在了怀里,一只手虚托着他后脑勺,另一只手扣在他背上,是保护意味十足的动作。季乔睡得很沉,单梧倒是没什么瞌睡了。
信息素浓重得过分,心跳声特别快,也不全是吓的,扑通扑通。还从来没有过……噩梦醒来的时候,从来没有人给过他这样的安全感,这是第一次。
可能是刚睡醒脑子比较抽,仗着对方睡着了也不知情,单梧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环住季乔的腰,靠在他怀里很快便再次进入梦乡。
这次倒没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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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单梧是让Alpha信息素给叫醒的。这个信息素味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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