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地:“那个竞赛我不知情,也不会参加。”
“是,但那也是班主任让我推荐的,拿个名次对你来说很简单,或许你看不上,但有总比没有好,我觉得你……”作为班长,早就学会如何心平气和地和同学打交道,以柔克刚的技能掌握得熟练极了。
魏桉很不好说话,他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再改变:“没得商量。”
祁书无奈:“……不如你和我去找班主任?还是说,你是因为我俩之间的私事才不肯和我一起去参加竞赛?”
“班长,这件事我希望你能解决。”魏桉说,顿了两秒,“我不是在和你闹脾气,是真的有脱不开身的事情。”
祁书推了推眼镜,也认真起来:“好吧,那你说说你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这周末做,不然我也不好和班主任交代。”
“这周末,”魏桉说,“大概是我alpha的易感期。”
“……”祁书被迫听了个大八卦,震惊程度难于言表,“你的……”
“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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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男朋友?”
天气有些热但也不算太热,还没到开空调的地步,魏桉打开玻璃窗透风,冷不丁被从身后冒出的人抵在窗户前。
“抑制剂打了吗?”没有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魏桉看了他一眼。
季免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胡乱翘着,高挺的鼻梁上还落着几颗水珠。
“没有。”他贴着魏桉的后背,伸手揽住魏桉的腰,把人完全困在怀里。魏桉住的十六层,从窗口往下看有种失重的炫目感,对季免这种严重恐高的人来说是种折磨。
魏桉一脸“那你还在这晃悠”的表情看着他,伸手指了指卧室:“立刻,快点。”
“我以前看一本小说,里面有个强奸犯,他会在最高的天台上边俯瞰边犯罪,因为这会让他感觉在强奸这个城市。”
魏桉的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季免又问了一遍:“你男朋友是谁?”
“我男朋友不在,你想怎么样?”
“强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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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胡乱搞到床上去时都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季免吸了口气,说:“别在这里。”
“怎么了?”
“你的信息素。”
前两天刚刚来完发情期,被子里还是杏仁和白巧克力的味道,季免闻着有点受不了。魏桉一手撑着床,喘了口气,另一只手抓住季免的头发,逼近了他的脸:“你就这点自制力?”
“我对你没有抵抗力。”季免轻轻在他唇角啄了下,“你知道的,易感期症状。”
魏桉知道alpha难伺候,没想到会有季免这么难伺候的alpha,黏人、不讲理、小孩子气,一上床就疯,尤其是只要一闻到魏桉信息素的味道,完全听不进任何话。偏偏他易感期就喜欢待在床上哪儿也不去,缩在被子里睡觉,要冬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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