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暴露出他丑恶的嘴脸。
“操你都是给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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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警察做爱这事儿我没想过。现在不用想了。我疼的说不出话。他不喜欢男人,软了还得让我给他舔硬,硬了也不能看我的脸。操的只有力度,毫无章法。
但没白训练,实打实的持久。
我瘫在床上像残了。他神清气爽。
我看着他床头柜放的雕塑,声音沙哑地说:“这算不算出轨和偷情。”
他穿衣服的手一顿,“她早结婚了。”
我瞬间更可怜他了,“单相思啊。”
他穿好衣服,坐到床边,拍拍我的脸。“我大学跟她谈的,父母不同意,背着我和她说了什么,我们就断了。”
我连连摇头,“太惨了。好在我和父母断的早。”
在我十六岁那年,他们双双出轨并谁都不想养我的时候,我找了我丈夫养我。虽然他把我养的也不怎么样,但他对我还是很好的。
“警察是他们让我考的。”他嗤笑一声,“还让我和她们看好的女人结婚。”
“你原本是想干什么?”
他沉默一秒,“画画。”
我惊住。他这样的看起来真不像喜欢画画的。
“每次我想干点什么都以死相逼。”他说,“寻死觅活,哭天抢地,去单位闹,打电话给我领导,同事,说我误入歧途,劝我从良。”
我拍拍他的肩,“看在我们一夜情的份儿上,我说真的,我替你杀了他们。”
他冷笑,拍开我的手,“睡你的吧。”
他走了,抛下我走了,没多久我就睡着了。梦见我的丈夫。他在梦里大骂我不要脸,贱人,不得好死。我气的掐腰和他对骂,他当他什么东西,侮辱我的爱,侮辱我的感情,我的付出。骂不过瘾我们动起手,他猛然抓住我的两只手,烦躁地说,别抽疯。
这声音听起来太近了,不像梦里的。
我茫茫然睁开眼,看到他还穿着警服,脸上被我挠了一道。
尴尬的对视,他说起来吃饭。
我揉揉脑袋起床,腰差点和上下身分离。我抓着他的衣角不说话,他皱皱眉,有些恶心:“少来。”
“我真的起不来。”
“滚蛋。”
“好吧我爬过去。”
我往地上扑,他一把捞起我,警告我,“你少耍花样。”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搂着他的脖子亲他的下巴,耳垂,小声说:“刚刚梦到前夫了。”
他慢了一秒,像是在想前夫是谁。
“他骂我,好难听,我都难过哭了。”
他眼神复杂地看我一眼,没有说话。
坐在椅子上,我把他的手摁进自己的衣服里,让他捏我柔软的乳尖,拿着勺子喂他喝粥。他不喝,手却实诚地没停,捏的我有些发抖,我强撑着自己喝了喂他。他偏过头,我撇撇嘴,刚喝到嘴里,他又掐着我的脸扭过来,把我嘴里的喝的一干二净。越吻越投入,力道也越来越大,我推他的手,他不满地从鼻息间发出轻哼,我不动了,他的手分开我的双腿,揉捏我的性器。
我整个人都要融在他怀里。他的警服硬挺冰凉,硌的我难受,他以为我要跑,死死地摁着我。亲了会儿,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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