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近,他却非要更近一步,直直把我抵在墙边呼吸间的气息都喷洒在我的脸上。我不停地抽泣,他捏着我的下巴看他,他说:“你怎么就这么贱。”
我蓦然瞪大眼,他低头吻下来。我唔唔地推他,抗拒,挣扎,他轻而易举地制止我,单手抽皮带捆着我。一股自尾椎骨乍起的冷意席卷我,我哭着求饶。不是欲擒故纵,不是欲拒还迎,我不想被强迫,不想被强奸,这让我想起那痛不欲生的经历。我哭的止不住,他将我拖到床上,分开我的双腿,强势地进入,我瞬间没了声音。他双手扣着我的肩膀,死死地将我摁在床里,每一次都干的又深又重。我喘不上气,仰着头,眼前一片昏暗。好像是那天晚上,我一次次逃走,一次次被抓回来,嘴里被迫塞了性器,他们将我架起来,尽情的糟践蹂躏。我哭都哭不出来,他记错了,不是两天十个人,是两天一夜,十五个人。我麻木又绝望。这都是我的爱赐给我的。我败给我的爱,他却败给他的欲望。我在模糊中看到他的眼睛,我知道他在看,我不是在知道他亲口说出真相那一刻死的,我是在看到他激动的撸动着自己的性器的时候死的。在那一刻,我停止了挣扎。我十年的付出,感情,爱,到头来就换来了他溅在玻璃上的精液。我从不认为向爱人袒露自己的欲望与淫态有错,因为我爱他,我信赖他。我爱到以为自己这么羞于见人的一面,这么不可启齿的一面,这么龌龊丑陋的一面他会包容,会谅解,他却认为我是天生的骚货,活该被人凌辱。
我哭到哭不出声音,秦应低头吻住我的唇。
“我恨你。”我喃喃地说。
他一口咬上我的嘴唇,我吃痛,尝到血腥。
“恨我没有用。”他回答我。
第5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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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伤心难过时对我进行强制性性行为导致秦应在我心里大打折扣,我非常不怕死地喊他强奸犯。他听到一两次恼羞成怒,后期死猪不怕开水烫。我说你不是直男吗,怎么你薛定谔的直男啊。他总算回答我,却是一句令我匪夷所思的话,你不是谁都能干吗。
我跳起来打他。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最遵守法律的人一旦不遵守起来有多可怕。那只要违背对方意愿的都是强奸你不知道啊?我他妈跟你说没说过啊?你一警察需要我科普法律吗?!
他沉默地挨打,半晌才说:“谁能看你那样。打你,扇你,烟头烫你,赌博,贩毒,还他妈看你被轮,你还是喜欢他,你不有病吗?!”
我气的说不出话,“我就是贱怎么了?我喜不喜欢他干你屁事,他就再不是个人我也喜欢他怎么了?!他总比你这个胆小鬼、懦弱的人强完了!”
他怒意迸发,盯着我一字一顿:“你爱喜欢谁喜欢谁,你最好跟他一起去死!”
我气的头脑发懵,后退两步扶着墙,气的头晕眼花,我回屋收拾东西,他跟过来:“你干什么?”
“你管我干什么。”我气的直发抖,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打转,“我现在就跟他一起去死。”
他扶着额头:“你别疯了行不行。”
我懒得跟他说话,我拿什么他抢什么,我干脆什么都不拿了,他拉着我,我挣扎不动,张嘴咬他,他嘶了一声,抓着我就撂床上了,我迅速爬起来缩到床头,惊恐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他咬着后槽牙:“我不动你。”
我眼的余光看到床头柜的雕塑,瞬间拿起来抱在怀里:“你让我走。”
他额角青筋直跳:“放下。”
“你让我走!不然我摔了她!”
“宋月尧。”他掐着腰一字一顿,目光恨不得杀了我。
我瞬间飞奔出去,他却卑鄙地先一步锁上门,我疯狂捶门捶不动,崩溃地大喊:“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戏陪你演了,操也让你操了,我不让你负责,我走,假身份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你让我走!!!”
“你走不了。”他说,“你上哪儿?寻死?被抓回去轮?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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