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他怀里不敢动,他要亲我,我就顺从地搂着他的脖子,我趴在床上休息,他要从后面干我,我就自觉的跪在床上,抬起屁股。
毫无尊严!
但话说回来,我也不是真的抗拒。他要什么有什么,除了做爱恶劣,床上不是人,床下称不上温柔,但也算体贴。
我身份特殊,又经历过那些事,很难像正常人再重新开始一段感情。我清楚,也不想去祸害别人。我这样的,真找个温柔爱我的老实人,我可能真耐不住寂寞。毕竟最贱的就是皮肉,我又被调教的沉溺其中。十六岁那年没有抵抗住诱惑,十几年后也不见得有什么长进。恰好秦应也不是个正常人,放着他那么好的条件找什么样的不找,非跟我耗。
一耗,就耗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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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应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张永远那么八卦。
天灰蒙蒙的,下着雨。我下意识抬头找他,发现他站在屋檐下低头点烟,穿着一身干练的常服,因锻炼保持的身材让他看起来年轻英俊。
我偷偷和小张说:“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小张张大嘴巴,我笑出来。
他今天下班早,来书店就早。店里还有几个人在看书,屋外的雨淅淅沥沥,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很快消失在雨雾里的白烟。
我安静地支着脑袋翻书,眼的余光看到手上戴的戒指。
没有装饰,很素。
我又看向他,发现他也戴着,在常吸烟的手,一抬手对方就能看到。
我很少过问这种,有意避免好像关系要更进一步的话题。我不问,他也不说。我们默契的习以为常。
最后几个看书的人离开,我让小张先走,自己留下锁门。刚转身身后就有人打伞。我趁着坐进车里。他收了伞,快步走到驾驶座,身上淋了点雨。我抽纸给他擦,他完全不在意,说:“晚上不在家吃,来几个朋友。”
“在家吃吧。”我下意识想,出去吃又要花几百块。
“麻烦。”他转着方向盘,“锅碗瓢盆还要洗,不在家吃。”
我笑了。我们日常相处是一种AA,他出钱买菜,我做饭,我刷碗,他拖地,总之各种各样的扯平。我说:“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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