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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年少时期爱一个人,会全力以赴,不留余地。这是秦应在宋月尧身上看到的。第一次接触感情,便觉得什么都能舍去,爱存在,其余都是身外之物。毫无疑问他失败了,一败涂地,拿命献祭的爱情,捅了他最深的刀。
他背对着秦应坐在床边,身前是不明不暗的窗,将他的身影衬得单薄脆弱。秦应站在门口,只能看到他的背影。门关上,他便看不到,门打开,他就坐在那里,安安静静。
性爱,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什么。爱?交付?愉悦?空虚?满足?刺激?在某一瞬间,他也曾想过,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刻,躺在他床上的爱人,干干净净,拥有着处子的羞涩,羞于看他,双颊泛红,他们会体验一个美好的夜晚,窗外夜风浮动,他们将达到水乳交融。他们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生一个大胖小子,阖家欢乐,再看孩子长大,儿孙膝下,安享晚年。
但这些离他越来越遥远,脱离他的世界。
他出生在一个高知家庭,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对他的管教很严厉,却因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又异常偏爱。秦应就在必须保持好成绩和可以随意毁灭一些东西中扭曲成长,离他最近的秦媛就遭了殃。秦媛哭着怒喝他的种种恶劣行径,都被一句好了,姐姐让着弟弟打回来。她崩溃又绝望。姐弟间矛盾越积越深,宛如隔着血海深仇。她知道秦应是什么样的心里变态,也对他当上警察嗤之以鼻,这世道什么人都能当警察,这操蛋的世界真他妈完蛋。
爆发在秦应穿着警服把她的车窗玻璃砸的稀碎的时候,他的神态和要抢劫杀人的凶手别无二致。秦媛惊惧着喊,要不是你自己唱大戏,谁乐意碰你的破事儿!
找个男人在一起,比喜欢上自己的老师还离谱。
秦应的初恋,一个来代课的,比他大几岁的年轻女教师,带回家后对方被查个透底,流过几次产都清清楚楚。没人能忍受这种极端扭曲的家庭,不知道他们又和宋月尧说了什么,让他抽疯的想前夫,骨子里透着淫贱。
我和你们说最后一遍,他心平气和地坐在沙发上,断绝关系。不是没断过,在他阁楼的画被秦媛发现,并大肆张扬,扔的一别墅都是。全是男人女人的裸体画像,却都是被凌虐残杀的犯罪过程,流着血,透着骨,惟妙惟肖,癫狂可怖,仿佛什么凶杀案又是什么鬼片,让人毛骨悚然。阁楼被封,是别墅里再没人去的禁地,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有些是买来收藏的,有些是他自己动手做的,标尺、刻度、打磨,材质、工具、耐热性等等都研究的一清二楚。和家里断关系那天收进箱子,搬到了公寓,遇到上门送伞的宋月尧。
宋月尧,一个实打实的贱人。
迄今为止他也这么认为,干他的时候还会看他的视频回味,宋月尧吃着他的鸡巴,看着荧幕里的自己,很快就能高潮。他好奇地问经历过群交是不是就爱上了做爱,人少都无法满足。宋月尧抱着他摇头,摸着他的心口,你觉得做爱是什么呢,他问秦应,你要找其他人干我吗,我不会拒绝的。
做爱是什么?秦应无从思考,他把宋月尧吊在房梁上玩个半死,玩的他跪在地上磕头,舔他的脚。他抓着他的头发问,你刚刚说什么?宋月尧说不出话,跪在地上呜呜地哭。他将他踹到角落里踩着他的脸:“你很委屈吗?”宋月尧不敢动,眼泪无声地掉。
似乎和所有人都能做爱。在他死过一次后,他的爱捆绑不住他。他对秦应有爱吗?看起来是没有的。死过一次的人哪还有爱的重生?所以秦应控制不住他。他像一种希腊的神,以淫乱、荒诞、放荡为主,吸引人犯罪,将毒舌的信子扎在每一个人的脖子,死到临头也不觉得自己有错。而是人生来有罪,他不过是把隐藏在最深处的罪孽诱发出来。所以有罪的不是他,是每一个有罪孽的人。如同他可以勾引秦应,但秦应不能勃起,不能把他的性器插进这个婊子的身体里,否则就都是秦应的错,活该他起反应,活该他有淫欲。
他不爱自己。秦应原本是这么想的,但他爱自己,这是秦应后来悟到的。他爱自己爱的要死,这世界上没有比宋月尧更会享受的人。他无底线的放任自己探寻快乐,扒上前夫,背叛后杀人灭口。偏偏自己也是贱,上杆子舔他被多少人抚摸过的身体。被谁操不是操,他肯定是这么想的,所以和他搞在一起。他清楚自己不会禁欲,禁欲太痛苦,他不忍心让自己这么痛。无论在他身上的是秦应还是其他人,都不重要,能给予他快乐这些男人才有用,否则就会被一脚踢开。爱,没有的,嘴再甜,高潮再爽,他的爱都用来爱自己了。
谁对他好,他就跟谁走。
秦应一遍又一遍地抽他,把他折磨的不成人形,似乎想把他身体里的淫乱抽出来,疯了似的,大半夜把睡的正熟的人拉起来。他的疯让宋月尧承受不住,再也不敢乱说一句,走在路上头都不敢抬。深夜,秦应搂着他,问他,前夫叫你什么?尧尧?宋月尧惊慌的眼泪掉,秦应抓着他的脚腕,让他高潮时喊他前夫的名字。宋月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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