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不得不紧紧盯着男人的眼睛,就像两个顶级掠食者之间无声地对决。
两人的距离极近,周牧鼻尖萦绕着浓浓的尼古丁的气味。他眸色渐深,炙热的视线从方识舟的眼睛移到脖颈上突起的喉结那儿,呼吸忽然加重。
下一刻,周牧抓住阳台的扶手,将方识舟压在自己与扶手之间,张口咬住了他的喉结。
方识舟瞬间僵住,手里的烟掉在地上,身体的所有感受只有脖子上湿热的触感,似乎有一股电流顺着两人相交的地方传遍全身。
周牧松开犬齿,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咬过的地方,脖颈上舔吻令方识舟本能地仰起脖子,男人的喘息加重,急切地、近乎贪婪地啃咬。
方识舟抵在周牧身上的手几乎忘记推距。他脖子上的敏感地带比他想得还要多,从没有人去亲他这个地方,不消半刻,他已经被舔得浑身酥软,下身渐有抬头的趋势。
周牧粗喘着,拉着方识舟的手按在自己胯间,压抑着情欲,哑着声音说:“疼。”
方识舟无情地抽回手,说:“关我什么事儿。”
“你帮帮我。”
“我为什么要帮你?”
周牧当着方识舟的面掏出硬得发疼的性器,对着他打飞机,一边喘着一边喊哥。
方识舟这么厚脸皮的人都被对方这番操作臊得脸热,推开他就要走,却被拉住抵在阳台侧面的墙上。
“别走。”周牧一只手撑在墙上,另一只手快速地撸动鸡巴,边套弄边在他耳边不要脸的呻吟。
方识舟一张脸涨得通红,张口就骂:“你他妈别喘了,给我滚开!”
周牧盯着方识舟的嘴,声音沙哑道:“我想亲你。”
方识舟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脸,伸出手推开:“你想都别想。”
周牧被方识舟推着脑袋后仰,便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心,就在他把手缩回去的时候,周牧猛地压上去堵住他的嘴,下一刻便强行撬开齿关,掠夺口腔。
“唔……”周牧以生涩且火热的吻技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两人像是为了争夺口腔里那点可怜的氧气一样,吻得喘息连连,津液被迫交换。
前几天方识舟虽然每天晚上都带人回来,但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禁欲太久,他也被挑起了情欲,性器被西裤紧紧包裹,勾勒出欲望的形状。
男人和女人不同,一旦被欲望支配,只会服从本能。他无意识地回应周牧生涩的吻,唇齿相依间扯出黏丝,在银白的月色下闪烁。无意识的引诱只能令男人兽欲大发。
突然之间,方识舟猛地推开周牧,周牧猝不及防地后退几步,方识舟就这样迅速地逃开了。
方识舟走进卧室,快速地把门反锁。好险,他刚刚差点就要解自己的腰带了。
良久后,方识舟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性器一直硬着,他烦躁地闭着眼,撸了半个小时什么也没出来。
这种明明想射却射不出来的感觉,方识舟是第一次体会到,就在这种痛苦中,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但刚出来便立刻被否决了。
挣扎许久,最终欲望占了上风。他绝望地伸出手指探向那处隐秘的地方,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传出,男性喘息也逐渐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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