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土的苦涩,周牧带着醉态的呢喃仿佛恶魔低语,魔咒一般萦绕在方识舟的脑海,一时间令他忘记挣扎和抗拒,任由这家伙脱掉自己的裤子,将滚烫的性器顶住他的臀缝。
“回帐篷!”方识舟猛地回神。
“等不及了。”周牧不为所动,早已解了裤腰,将粗长的鸡巴贴在方识舟的臀缝中间摩擦。
“不……”方识舟身子微颤,双手被固定着,裸着下身,羞耻和不安涌向他,他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
周牧的鸡巴长得狰狞且凶狠,龟头充血,从顶端铃口处溢出液体,弄得方识舟屁股上湿漉漉的。他微微将臀掰开一些,粉红色的后穴若隐若现,看上去诱人极了。
他用茎身蹭着,时不时碰到穴口,便引来方识舟一阵颤栗,喘息也变得急了些。因此他便故意将鸡巴沿着方识舟的穴口,不紧不慢地厮磨,直到那处隐秘越来越湿,因为情动泌出淫水,濡湿了周牧的整个鸡巴。
方识舟后穴里像被埋了药,痒得厉害,淫液都黏着鸡巴,又流下腿根,整个屁股弄得淫乱不堪。
“回、回帐篷吧?”方识舟说。他咬着唇,脸上挂着薄红,好像越来越习惯被操弄后穴,他几乎忘记了操洞是什么滋味,只想被身后这滚烫的东西捣弄。
可周牧像是上了瘾,玩得不亦乐乎,无视他送上门的屁股,不肯如他的愿。酒精扰乱思考能力,却放任感官无限扩大。
“帐篷太小了。”周牧放开方识舟的双手,手掌从腰间沿着他精壮的腹肌一路辗转到他的胸上。
周牧抓着方识舟略微隆起的胸肌,白皙的皮肤上瞬间被按出鲜红的指印,皮肉从指缝中露出,软软的奶尖无可避免地被摩擦。
他常年干粗活,手掌上尽是粗糙的老茧,揉弄着方识舟敏感的乳晕,挑逗情欲,将人逼得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唔……”方识舟意识到自己即将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急忙用手捂住了嘴。
什么帐篷太小了,这家伙明明就是故意的吧。
但其实周牧现在脑袋不是很清醒,偶然想起昨天做的时候,差点将帐篷弄坏了。
周牧抚摸方识舟的奶尖,锁骨,吻落在后颈,手放在胯下,握着他的性器玩弄。
黏湿的吻沿着方识舟的后颈流连到耳后,伸出舌头挑逗,撩起尖牙啃咬脆弱又敏感的脖颈。
情动太过强烈,欲望似乎马上要冲破禁锢,方识舟双颊已红透,身子颤抖不止,双手捂住的呻吟却堵不住喉间的呜咽,听在周牧耳朵里软糯可怜。
但这点微弱的声音满足不了男人的征服欲。周牧将方识舟的性器攥在手心里揉弄,又强硬地将他的双手拿下来,用自己胯间的东西紧贴着他的臀缝缓慢厮磨。
细碎的呻吟溢出,周牧的唇舌每每触碰到他,便会引发一阵颤栗。
方识舟捂着心口,这儿酸胀难耐,又伴着蚀骨入髓的麻痒,只能一个劲儿的喘着。
泪水沾湿了黑长的睫毛,脑子也迷迷糊糊乱作一团。
后穴太痒了,他忍不住抓着贴在他屁股上的肉棒,往自己身体里送。
许是昨夜到清早刚做过,又经周牧撩拨许久,穴口还是软的,含着那充血湿润的顶端,没有什么阻挡地进去了。
“呜……”肉棒插入,引得双方皆是一声喘息。
周牧咬着牙,爽入骨髓。
方识舟同时仰起脖颈颤抖,这不可言说的滋味,实在销魂。
周牧没想到方识舟这么着急,缓了缓,也给了方识舟一秒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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