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如果没有看到那条消息就好了。
晚上方识舟醉醺醺回来,密码都按不开了,坐在地上哐哐地拍门。
周牧从里面把门打开,闻着他一身的酒味,将他抱进了浴室。
方识舟醉得一塌糊涂,烂泥似的,一个劲儿嘟囔难受。
等放好水,周牧一个没看住,他连人带衣服一块跌进了热水里,跟着头也没入水里。
周牧将他捞起来,全程一言不发,良久地抿着唇。给他解衣服的时候,周牧的手指几乎都在抖,害怕在他身上看到什么。
万一他真的看到了什么,该怎么办?
方识舟躺在浴缸里,一只手臂搭在边缘,周牧蹲那儿看着,以免他再掉下去。
床上他也不老实,酒品在周牧这儿永远不好。
方识舟翻身骑到周牧身上,将他的脸摆正了,捏着下巴道:“小狗生气了?”
周牧说:“为什么喝这么多。”
他亲了周牧一口:“因为一个很重要的人,很重要的事。”
周牧沉默着,注视着方识舟,良久,在暗中发出低低的、沉闷的笑声。
他还想要什么?从以前开始就没有奢望过能得到方识舟的心,如今这样,已经是他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了。
可人一旦尝到了甜头,便学会了贪心,嫉妒如同病毒,迅速且病态地蔓延,主宰肉体,掌控思想。
方识舟在办公室,有些烦闷地盯着眼前的一摞文件夹。他的手边之前是一个《大卫》脸的雕刻像,这两天换成了一个小小的镜子。邱贺停来找他时还曾嘲笑他说,大老爷们儿干嘛学女生照镜子。
焦躁、莫名的心慌,这种感觉充斥在方识舟的内心。
这种源头来自于,将近一周,他跟周牧竟然什么都没做。放在以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那家伙恨不得把鸡巴焊在他身体里。
他想不明白,心烦意乱地不停点着皮鞋,脑子里骤然间蹦出一个想法,令他不由得眉头蹙起。
难道是冷淡期?或者……
洞太松了?不会吧?
他犹豫了一下起身离开椅子,走到后面的休息室里,将门反锁好。
方识舟跪在休息室的床上,半裸着下身,将手指舔湿了,寻到小小的穴口,试探性地挤进一根手指。
“嗯……”异物入侵,没有任何缓冲,他清晰地感到自己手指被不断嘬着,剐蹭到敏感点的时候身体便会微微颤抖。
他是第二次自己插自己,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又很羞耻,同时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
他动了动,立马引得后穴缩了缩,自己弄虽然也会有舒服的感觉,可跟周牧的还是不一样。
周牧的手指很长,上面带着茧,插进去的感觉很好,特别是坚硬的指腹抵着他的前列腺碾磨的时候,像触电一般酥麻,简直令人上瘾。
就这样一边想着周牧的鸡巴插进来的感觉,他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后穴,将穴口插得泛红软烂,淫水尽数淌到他的掌心。
空虚的麻痒令方识舟咬着下唇嘤咛,脸颊泛起红晕。手指太短了,那种触碰不到的感觉,逼得他皱着眉喘息不止。
方识舟眯着眼,想象周牧会怎么做。
他会用充血湿润的龟头顶开穴口的褶皱,将那根又粗又烫的肉棒捅进他的身体里,撞击着他触碰不到的地方。
“呜……”方识舟突然绷紧了背脊,射精的快感令他另一只手抓紧了床单,小口地喘着气。
自慰带来暂时的精神满足,但事后却感到空虚。
盯着床上的一片污秽,他点了根烟,陷入沉思。
感觉……也不松啊。
礼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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