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松田阵平只是因为萩原研二还活着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两人齐齐露出营业微笑, 点头赞同。
站在萩原研二墓前的松田阵平:……
他看着墓碑, 跟一年前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感同身受, 这种感觉未免太奇怪了,明明知道hagi还活着……
松田阵平垂眸看了看墓前的花束, 转头看向窃窃私语的三人。
降谷零:……
诸伏景光:……
伊达航问:“怎么,松田,今年已经结束了吗?”
“恩。”松田阵平别有深意地看了另外两个若无其事的人一眼,从衣兜里掏出烟盒,点了一根烟抽。
伊达航劝道:“松田, 你的病才刚好没多久, 还是少抽点烟吧。”
“松田生病了?”诸伏景光关心地问, “严重吗?”
松田阵平无奈地说:“只是着凉了。”
降谷零嘲笑他,“你现在的身体变得这么差啊,松田?”
松田阵平叼着烟,穿着黑西装站在那里,看着比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还有气势。他挑起眉,不客气地说:“金发混蛋,你想打架吗?”
降谷零反唇相讥,“我不欺负病号。”
“好了好了,你们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啊!”伊达航笑着劝架,一手揽过一个,“不过,降谷的嘴皮子可比以前厉害多了。”
站在一旁的诸伏景光配合地打趣道:“是啊,都是新工作的功劳。”
松田阵平闻言看了降谷零一眼,故意说:“靠嘴皮子的工作啊……金发大老师你该不会是被包养了吧?”
降谷零不出所料地炸了毛,“这回是你想打架吧,卷毛混蛋?!”
伊达航将胳膊收紧了些,将两个人一左一右禁锢在臂弯里,“好了好了,现在萩原一定看你们看得很开心。”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都沉默下来,两人对视一眼,都很清楚对方眼中的复杂之色。
松田阵平在伊达航的放松下直起身子,“是啊,说不定hagi会嘲笑我们一直没长大之类的。”
降谷零活动了一下肩膀,“嘁,要是萩原在的话肯定是站在你那边的。”都疑似被洗脑了还能对松田阵平一见钟情,这是什么深情厚谊啊!
这算什么?组织洗脑三年,不如幼驯染一面?
“也不一定吧。”诸伏景光弯了弯那双蓝色猫眼,慢条斯理,一语双关地说,“也许萩原更愿意看热闹呢。”
松田阵平看向置身事外的诸伏景光,露出半月眼,“就像你现在这样吗,hiro旦
那?”
几人边说着边往墓园外走,有伊达航在,其他三个人没说什么关于那个组织的话题,只是轻松地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日常生活。
诸伏景光问:“班长跟来间小姐终于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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