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没理会他,注意力正放在那张随信而来的照片上。怪不得老头没对杜奉予起疑,原来早就见过长相了。
照片里的杜奉予只穿了条泳裤,拿着玻璃瓶汽水坐在海边的沙滩上。他似乎刚游完泳上岸,湿着头发的样子有种未经雕琢的性感。以至于背景里的群众纷纷望向他,估计以为他是哪来的电影明星,在海边拍汽水广告呢。
切,长得帅了不起啊。我不屑地咂咂嘴想道,一会我也去小卖铺买瓶汽水喝。
我把姑姑的信叠上塞回信封道:“我感觉信里这事有改编嫌疑。”
爷爷往嘴里塞了块红烧肉,看了看杜奉予小心问道:“你觉得这事有假?”
我挠挠脸,“原因和苦衷都是主观的,可以编。去掉这些,信的重点只有几个。杜奉予被下安眠药。杜奉予强硬拒绝父母下药。杜奉予再次被下药。杜奉予对此暴怒甚至要断绝关系。杜奉予要和家人分居了。”
爷爷咀嚼着嘴里的肉,没吱声。
我低声继续说:“……如果这一切真如信里所说,那逻辑上是有问题的。如果你是姑姑,会一边担心自己开天眼的儿子,一边同意分居吗?”
爷爷见我问他,讪笑着摇摇头道:“把人护在身边才安心呢。”
我继续说:“我再问你,既然已经知道给杜奉予下药反而会伤害他,你还会给他下药吗?”
爷爷头摇得像拨浪鼓:“肯定不会呀!”
“那他们为什么还要花钱买房子分居呢?”我问,“姑姑很担心杜奉予,杜奉予也知道他妈不敢再给他下药了,可他们还是分居了。”
爷爷佯笑着催促我道:“你别跟我绕弯子了,到底咋回事啊?”
我回忆着信里的内容,想了想道:“我给你改编一下这封信,你再看这些事连在一起是不是变得自然了。”
“嗯嗯!”
“……”我闭上嘴,瞥向一边贼眉鼠眼的老头皮笑肉不笑地说:“爷啊,我怎么感觉你有事瞒着我啊。”
老头是个实诚人,一撒谎满脸通红。这会被我一激,顿时耳朵就红了,“我、我没有啊!我没有……!”
我冷笑几声不再言语,给老头盯得都不敢抬头了。
姑姑那封信里绝对隐瞒了什么。
要我说,这事的发展应该像这样。
杜奉予是个疯子,但白天正常,只有每天晚上发疯,让其他人也无法入睡。
姑姑把杜奉予送到医院,医院检查后发现杜奉予是故意的,所以不接收这个病人。姑姑不堪其扰,只得给杜奉予下安眠药。
当晚,杜奉予果然安静了,这让全家人睡了个好觉。可第二天,杜奉予却拒绝再次服药。过了段时间,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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