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都没翻脸,看来就是我想的那样。
“狡辩!”我低头啃咬他的脖子,还故意在他耳边粗喘。
杜奉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咬牙用一只手同时钳制住我两个手腕,腾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脸怒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什么受害者一只手就能控制住强奸犯啊?不行了,再装模作样一会我就要被他扭按在地了。
想到这,我张嘴狠咬了他一口。趁杜奉予吃痛松手时,低头咬住他露出来的内裤边向下拽。
杜奉予两条结实的长腿根部正密布着一层细小的汗珠,随着最后的布料被我剥开,一股汗水肉香与雄性气息混合后的特殊香气蒸腾而出。
他阴毛不少,下体又粗又长,濡湿而泛红地搭在厚实的大腿肌肉上。
被他胯间湿淋淋的肉香味一扑,我登时感觉双颊烫热起来,忍不住红着脸又凑近闻了闻。
话说,我们村西头有个狗逼。
他家院子里拴着一黑一棕两条大狼狗,偶尔狗逼出门时会牵着它俩。
那俩狗就像流氓似的,看见小姑娘就凑上去闻人家屁股,有时候还前后夹击,欺负哭了好几个。狗逼就在旁边看着不管,久而久之村里的小姑娘看见他都离得远远的。
然后就有那么一天,狗逼在院子里捧着个向日葵,和他那两条狗一起吃瓜子。也不知道咋回事,那大黑狗看见我从院门外路过时忽然兴奋了,甩着舌头登登登跑过来,上来就把它长长的狗脸怼我裤裆里了,那一下差点给我顶飞了。
我踹了那狗一脚,狗逼就不乐意了。
当时他脚边跟着大棕狗,手里托着大葵花,扬了二正地踱步到院门口,像托塔李天王似的笑着警告我:打狗要看主人。
当时就给我逗乐了。我从没见过一个人仗狗势、还能如此自然地说出打狗看主人的人。合着你跟你的狗是太极呗,搁这相辅相成呢?
还打狗看主人,我直接打你不就完了?
狗逼挨了几脚,花盘都飞了,趴在地上叫他的两条大狗。好在这俩狗虽然举止轻佻,但很有武道精神,看着主人挨揍也没有插手的意思。最后狗逼就认错了,说狗闻我是喜欢我,想认识我。它们狗的鼻子灵,在我裤裆这一闻,就能了解我这个人。
当时我觉得他在扯淡,听完又揍了他一顿。现在我觉得自己欠他一个道歉。
杜奉予腿间的香味,倒不是他脸上那股皂香,也不是女人身上的脂粉香。严格的说,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香味,只觉得好闻,上头。
我用鼻子顶开他的阴茎,像那只大黑狗一样,一头扎进他腿间深处,迫切地寻着味道更浓郁的地方把脸埋进去深吸几下。
杜奉予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把头从他胯间抬起来。而我被他下身熏得迷迷糊糊的意识,在看到那双眼睛的瞬间清明过来。
他眼睛里阴沉的怒意几乎凝聚成实体。眼神说不上狠毒,但绝对是极端厌恶的。他脸上所有肌肉都像拉开的弓弦般紧绷着,只为将他对我的排斥从瞳孔中射出来。
见我不再折腾,只呆愣愣地看着他,杜奉予才松了口气沉声道:“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我们慢慢谈。现在这样过分了。”
我注意力还在他刚刚的目光里。这会只看见杜奉予嘴巴一张一合,但完全没听见他说什么。
那个眼神太冰冷了,还有点似曾相识。好像第一天早上,我们在院门口杠上时,他最后就是这种眼神。昨晚睡前,他说我无聊的时候,也是这种眼神。
他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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