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就在潘立军手忙脚乱地和同村人解释时,我身后忽然传来咚的一声脆响。
杜奉予的头重重地磕在石栏上,身体像断线风筝般坠至桥面后一动不动。连潘立军他们听到声音都惊了一跳。
“杜奉予!”
我猛扑过去查看他头部的状况。发现他额头上肿了个大包,还有渗血的擦伤时,顿时心急如焚地要把他抱起来。
“。”
杜奉予忽然用手指悄悄挠了挠我的后背,示意他没事。
我一愣,顿时叫得更惨了。
“表弟!!!”我当着众人的面把杜奉予的脸拍得啪啪响,还摁了摁他的人中。杜奉予一动不动,像个植物人般任我摆弄。
潘立军见状也凑上来假惺惺道:“哎呀!咋忽然晕了呢?快,快抬上车带回去看看!”
四个村民过来勉强拖起杜奉予的胳膊腿儿往桥边走。我紧张地跟在他们后面,发现这回桥灵真没再搞鬼打墙那一套,十分轻易地放我们走了。可能是忌讳这里人太多,怕显灵后遭人畏惧,日后被处置。
回潘家村的路上,我搂着装死的杜奉予坐在蹦蹦的车厢里,由身边六七个男人死死看守。
我疲惫地望着夜空中连绵不断的大雨,心说废了这么多功夫,两个人都见了血不说,最后还是被抓回去了。如果这趟我和杜奉予能平安回去,我说什么也要弄死这桥灵……
潘立军将我和杜奉予抓回家,一人五元辛苦费打发了其他村民。随即迫不及待地和他媳妇将杜奉予抬进主屋。我则像待宰的猪一样被他们绑住手脚扔在偏屋地上,脖子也被绳系着拴在窗户把手上,只能湿淋淋地躺在地上。
潘立军捆完我还不忘将我兜里的纸币全掏出来揣回自己兜,并在我脑袋上狠打了几下。
我双手被缚在身后,侧躺在地上看着他冷笑。他越打我,我越不屑地撇嘴。给潘立军气得临走还踢我两脚,回主屋后门摔得震天响。
然而等他一走,我就慌张地竖起耳朵细听主屋的动静,内心远没有面上那么波澜不惊。
说实话,主屋里那两口子在没有热武器的情况下,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会被杜奉予一人一脚直接送往西天取经。我担心的是那个已经成了地缚灵的潘家老大。
杜奉予说桥灵其实并不想夺舍,只想吃他的魂魄,所以才简单粗暴地给人活埋了,压根不在乎肉身的死活。如果杜奉予说的是真的,那潘家人大概率是抱着和桥灵瓜分杜奉予的初衷与鬼合作的。
普通人肯定没有凭空感应到另一个人的能力。即便是我的小雷达,也会在距离杜奉予超过二十米左右时失效。因此,最先得到消息的必然是那桥灵。
可由于地缚灵的特殊性,桥灵无法像普通的鬼一样主动来找我们,只能另寻他法引我们路过它。因此,它将目光投向了自己附近的另一只地缚灵——由人类供奉成灵的潘大力。
宁愿把家改造成墓穴,也要饲养亡故长子的鬼魂。这不是人靠父爱母爱的驱使能做出的事,这是疯子行径。但对桥灵来说,这样的疯子父母正中他的下怀。毕竟在这种人面前,世界上没有比‘得到另一个人的躯壳让长子复活’更诱人的事了。尤其这种机会万中无一,那个躯壳还如此完美。
这些天以来,无论我带杜奉予去哪、无论男女,看见他的第一反应都是呆滞。我清楚那是什么感觉。是即便用相形见绌来形容自己和对方,都拉低了对方层次的感觉。是根本无可比拟的感觉。
他就是超尘绝伦,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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